飞机已经飞行了五六个小时,他一直在操她,根本就不愿意停。
六个小时后,他粗暴的动作渐渐地缓了下来,继续将精液射进她的蜜穴深处,整个身子将她压在湿透的大床上,搂着她细腰的同时,脸埋进她的颈窝。
他突然从魔鬼变成了求糖吃的小孩,在她耳边呜咽低喃:“顾惜,我是千越,我是千越……”
心口好疼。
剧烈运动过后,伤口隐约被撑开的痛。
欢爱到浓烈时,听她喊了五六个小时千暮,心口酸胀赌闷到极限的痛。顾惜当然知道他是凌千越。
她是清醒着挨操,又不是被下了药或者喝到烂醉,意乱情迷的挨操。她就是故意气他的。
气死他才好。
凭什么他能强奸她,她不能气死他?
其实她早就感觉到了,凌千越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恨到了极致,但又不全是恨。可是,关她屁事?
她曾经那么爱他,那么爱……
爱到被轮奸了,爱到被他扣在酒店半个月,各种凌辱各种索欢,还不停地找理由为他找补。
凌千越就这么抱着她,抱了很久。
久到暖风机里的温度,将他们身下的湿床单一点点地烤干,他才突然在她耳边带着伤地低喃道:“那天,我只是在说气话……”
那天?
哪天?
顾惜被他说懵了。
他哽咽的声音里分明带着控诉:“是你先刺激我的,你找别人上床,你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听你的叫床声,你还说你是故意的,你还跟我抬杠说低于十个你不伺候,我被气疯了,我真的被气疯了。”
顾惜终于明白了,他说得是让她对他彻底绝望的那次。
【低于十个人,我不伺候。】
【我成全你,叫二十个人过来。】
凌千越质问道:“你很爱他是吗?因为他把你带走了是吗?可是,他就是趁虚而入!我卑鄙无耻,我是畜生禽兽,他比我又好到了哪里?”
那天,顾惜他的床上和别人做爱,那个人就是凌千暮。
当时他被气糊涂了,才一把火烧了栖迟园,监控才在大火中损坏。后来人告诉他,当天家中无人,是凌千暮将他们支离了栖迟苑。
当时他但凡再狠一点点,都不会让凌千暮有机会带走她,更不会让她有机会爱上凌千暮。
听着他的话,顾惜也沉默了。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嘲弄地笑了出声:“凌千越,你是在跟我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