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蜜穴中停止片刻的阴茎又开始猛烈地动开了。她躲闪很久的手臂,本能的攀住他的肩膀。
“啊哈……啊……”
又是新一轮的情欲在碾压在失控。
他得寸进尺地在她的耳边说:“夹我的腰。”
“夹紧点。”
“顾惜,这么点力气,凌千暮没给你吃饭吗?”
他又提千暮!
顾惜疯魔似的,也不管不顾了,用力地搂他的肩膀,两条腿奋力地夹着他的腰。
她发泄似地咬住他的耳珠,在他的耳边大声喊道:“啊,舒服舒服,啊哈……”浪到极点的叫床声,听得凌千越心头的魔障越来越少。
然而,下一秒,更刺激的声音却又贴着他的耳朵传来:“千暮,深一点,深一点千暮……”
“顾!惜!”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这么喊,气得用力地插了十几次,将她从自己的颈窝推开,掐住她的脖子愤恨地问:“你在叫谁!”
“千暮千暮!”
他继续用力,继续疯癫似的插。
“你到底在叫谁!”
“千暮千暮,我的千暮!”
十几次不够,他就插几十次,几百次:“顾惜!你他妈的给我重新在叫一遍!你告诉我,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千暮,千暮我受不了了……”
“是千越是千越!顾惜,我他妈是凌千越!”
“千暮千暮!就是千暮!”
“顾惜顾惜!”
“千暮千暮!”
“顾惜你死定了!”
被激怒的男人,成了原始粗暴的打桩机,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就这么将顾惜按在身下,猛烈而又粗暴的插着。
成百次,上千次,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后,顾惜的小腹都在发胀,腰跟被高维截瘫似的,下半身恍若失去知觉。
酸、麻、涨,还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