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太放纵你了,”他的声音极为深沉,像是夏日凌晨不约而至的夜雨,嘶哑的滴落在小巷的青石板砖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玩这些小手段。”
“否则我就把你送到其他院子里。”
虽然媚儿儿不愿提点程潇什么,但小玉曾提醒过程潇,“如果k先生说要把你送到其他院子里,那就是让你去做公仆。”
小玉那时的神态,是真真切切的害怕,少女的眼眸里满是怜惜,“所有先生都可以随意玩弄公仆,之前一个就是被活活轮死的,死的时候叫的可惨了,所以啊,你一定不能做出逾越的动作哦。”
“先生,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程潇瞬间松开了k先生的裤管,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那姿态,那模样,任何男人看到都得感叹一声我见犹怜,可迎来的却是皮鞋狠狠的摩擦头皮,程潇的头被k先生重重踩在脚下,脸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看不到对方的脸色,但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和那如黑雾一般沉淀下来的威压,都在告诉她,他没有在开玩笑。
“滚下去……”这样的动作僵持了太久,久到程潇被允许站起身的时候差点再次跌回原位,“是,先生。”
k先生没有管她声音里的那一丝颤抖,事实上,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像一个旁观者,冷漠的看着身前的女人狼狈的离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有k先生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黑暗的角落,显示屏的荧光落在他脸上,将他的脸照的棱角分明,也显得那道疤痕愈发狰狞。
“马上滚回来。”
他在黑暗里坐了太久,久到几乎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仿佛他天生就应该在那里,仿佛他天生就和黑暗融为一体。
“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属于媚儿,没有任何关怀,也没有任何询问,就好像她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想知道,k先生不得不承认,媚儿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个倔强的称得上执拗的女人,冷艳的如同高岭之花的女人,这也是当初k先生几乎疯魔般,想要征服媚儿的原因。
他能从那个女人身上,得到他从小失去又一直想要的。
“程先生,消息我通知到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黑色风衣随着她的转身,翻出一个华丽的弧度,张程并不介意对方说得上无礼的举动,任由对方离去。
“那么,现在是时候调教她了。”
王心凌已经忘记了自己被绑来多少个日夜了,白房子里没有窗,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法通过昼夜交替来判断时间,白房间内的灯永远的亮着,宛如这间房永远处于白日,让两人难以入眠,食物永远是索然无味的能量棒和白开水,唯一难以预测的是广播的响起,和程先生的到来。
王心凌感到身心俱疲,也许被掳来的前一段时间她还有时间悲伤,还有时间愤怒,而此刻的她早已处于无欲无求的绝望,自己将张雨绮拉下水,还得被迫观看张雨绮和程先生的现场做爱,王心凌感到自己的身心就像这间白房间,被彻底漂白。
k先生要是看到张程改造的这间软禁房,一定会感叹张程在洗脑这件事上的强度,不比他底。
之前听到张程和张雨绮做爱,王心凌最多的是对张程的厌恶,对张雨绮的歉意,可张雨绮刚开始还恐惧的尖叫,后来就变成了媚叫,王心凌被张雨绮的呻吟折磨的相当痛苦,王心凌自从经历之前的情伤后,就再没有一个男人能长久待在她身边,寂寞像是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长久的悬在她头上。
更别提这俩人在她耳边演活春宫,张程通常将王心凌的眼睛蒙住,封锁视觉后人的感官会变得相当敏感,次数多了,王心凌甚至出现了自己是被玩弄的那个人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她的身心愈发空虚,小穴总是在张雨绮发出刺耳呻吟时分泌出淫水,黏腻的感觉让王心凌感到羞耻。
可随着次数的增多,王心凌也生出了成为被艹对象的渴望,渴望被爱抚,被触碰,被玩弄,渴望小穴的深处被填满,并非王心凌自愿生出这样的想法,倘若一群人拿着一块榴莲蛋糕,喂着你不停的吃,不停的说,被诱惑的那个人便很难不生出想要吃榴莲蛋糕的想法。
在王心凌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白房间的铁门再次打开,那个将她的心神搅乱的男人,终于过来了。
“媚儿,过来,”媚儿打开房间的瞬间,走廊里的光将k先生所在的角落照亮,媚儿眯着眼,迈着猫步一步一步步入黑暗,投入k先生的怀抱,“k先生,我回来了。”
随着嘭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两个人在黑暗中互相拥抱,媚儿叼住k先生的唇,一点一点的啄吻,神态没有平日的高傲,而是多了几分柔和,她像是在对待一份稀世珍宝那样温柔。
卸下防备的猛虎收起利爪,成为了主人怀里温柔的猫咪,撒娇般的索吻,k先生发出一声轻笑,扣住媚儿的后脑勺,久经沙场的舌头探入甜蜜的口腔,捉住了媚儿的舌尖,像是芭蕾舞剧中求爱的王子,旋转着,搂住公主的腰,将她托起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媚儿气喘吁吁的推开k先生,修长的手指按在壮实的胸膛上,在抽回的瞬间就被按住,“明明是你先惹的火,媚儿……”
k先生的声音是实打实的低音炮,落在耳边简直能苏掉耳朵,媚儿的耳尖泛起微微的红,但在昏暗的房间里却难以窥见,“那先生要怎么惩罚我呢?”
不带任何诱惑,明明那样平常的问句,却勾住了k先生的魂,他们都是骄傲的人,也都明白对方最喜欢的邀请方式。
黑色风衣落在了地上,雪色的双手落在k先生肩上,他在媚儿的锁骨上留下一抹红,媚儿则在他耳边留下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
糜烂而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