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俗的挑逗着张雨绮,将她的双腿抬起,用舌头舔舐阴唇和阴蒂,打着圈摩擦每一处,“嗯啊~不要~呜……不……”王心凌直视着那张被快感占领的脸,男人的舌头彻底进入了花穴,短短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摩擦每一处褶皱,将小穴里的蜜汁卷入口中,张雨绮的双腿卡在他的脖颈上,随着每一次舌头的玩弄剧烈抖动。
张雨绮的哭声逐渐变成了娇喘,舌头在小穴里搅出黏腻的水声,舌头带来的有限快感让张雨绮的意识保持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她高潮时的尖叫像是一把刀,狠狠在王心凌心口上剌了一刀,瞬间鲜血直流,皮开肉绽。
“呜呜……”王心凌止不住的哭,也许是为自己的懦弱,为自己牵连张雨绮带来的结果,也或许是她明白她们都难逃这种命运。
“水真多,真尼玛骚,”男人拍了拍张雨绮的翘臂,掏出手机给瘫软在地上张雨绮拍了张照,“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和母猪有什么区别?真可怜啊,大明星,你说我把这张照片放在网上,让人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怎么样?”
“不……要、哈啊,不要~”张雨绮再没有了银幕前的女王范,扒拉着张程的双腿,恳求他不要那么干,“行啊,那你就求我艹你,我尽兴了,就不发了,怎么样?”
王心凌听到了张雨绮卑微到极点的求饶,也听到了那句,“求你,艹我……”,世界观的彻底崩塌,让她彻底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们不是什么大明星,而是两个随时都可以取用的肉便器,说不上什么人格,也不配拥有人格。
她眼睁睁看着那根紫红发亮的巨根,噗叽一声便插入了张雨绮的小穴,一步到底的快感让张雨绮挺直了脊背,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可怜的小穴口被撑满,边缘几近透明,似乎随时都会被撑裂,巨龙的根部紧紧的贴着花穴,囊袋不住的摩擦拍打着张雨绮的肌肤,每一次抽插张雨绮都发出痛苦的哀嚎,仿佛随时都会被干坏,男人将跟针管插在了张雨绮的胸上,将蓝色的药液全数推入,“这可是能让你怀孕的好东西呢~”
“不行~噢啊啊!不行~啊哈~我…不要~”
张雨绮双腿岔开,那根粗大的男根链接着她和那个男人,男人的双手不住的揉搓巨乳,在张雨绮的身上留下了几个咬痕。
充血的花唇何其明显,更别提红豆似的肿胀的蕊珠,春水顺着巨龙渗出,打湿了本就不多的耻毛,将海绵垫地面留下一些痕迹。
男人用力的抽送着巨龙,动作之大,仿佛要将可怜的肉穴彻底捣烂,每一次挺身都将龙头顶到最高处,狠狠摩擦几下宫口才肯离开。
“好深……嗯啊~太大了……”张雨绮的双腿缠绕在张程的腰间,眼底此刻满是情欲,嘴里让人羞耻的呻吟几乎没有停止过,王心凌看着眼前的香艳画面,眼底只有止不住的寒意。
张雨绮的足尖打的笔直,酥胸随着腰肢扭动拍打在小麦色胸膛上,乳尖颤颤的渗出几滴乳汁,被张程一口含在了嘴里,爽的张雨绮再次high叫出声。
王心凌嘴里的布被扯开,“求我,不然我就射在张雨绮子宫里,让她彻底怀孕。”
王心凌说不出话,她看着那个挂在张程腰间不住呻吟的张雨绮,又想起她刚刚到绝望。
如果真让这个男人把她的肚子搞大……
王心凌想不出来这样的画面,也不敢想,“求你,艹我,放过她!”
几乎在精子射出的前一秒,巨龙被拔出,然后瞬间将精液射在了边上的王心凌脸上。
浓厚的精液带着一股腥臭,王心凌强忍恶心,装模作样的向张程求欢。
“不行,不要答应他……”也不知道张雨绮哪来的力气,居然挣扎着想要阻止王心凌,“艹我就好,放过她,哪怕是怀孕也没关系!”
王心凌的眼睛更红了,下唇早已被咬出了血色,脸上的妆早已被哭花,显得此刻的她愈发憔悴,两个女人都疯了般想要救对方,可最终决定权就在张程手上。
“既然你这么想怀孕,那我就满足你好了,”张程拍了拍张雨绮的翘臂,扒开她的花穴,“这么棒的小穴,怀孕的时候艹起来一定很不错吧。”
巨龙再一次挺入,张雨绮发出了一声浪叫。
王心凌缩在角落里,忍不住哭出了声。
接下来几天,王心凌无数次的见证张程玩弄张雨绮,每一次王心凌忍不住想用自己换张雨绮,都被张雨绮阻止了,张程倒是不恼,但是玩弄张雨绮的手段愈发恶劣。
张雨绮的哭喊和娇啼是对王心凌最好的催眠器,王心凌心中的那种歉意,这些日子以来日积月累的歉意,足以让她将自己洗脑成心甘情愿被人玩弄的玩具。
可张程迟迟不肯碰王心凌,张雨绮也曾问过他,他只说,“时候未到。”
“靠,这个男的第一次出现居然在1个月前,他盯上那个白领后跟踪了她整整1个月才下手!”一个警员放下鼠标,囔囔声响彻整个监控室,“我靠,什么死变态!”
“徐远,你能不能小声点,”米丽娜用水笔给了他一个爆栗,“就你会叫,一个连环绑架犯本来就和变态没什么区别,这有什么好叫的!”
“又不是我想叫,我只是比较震撼,震撼,你懂吗?”徐远揉了揉头,伸了个懒腰,“我他妈在这坐了三天,终于把这个变态的出现频率摸了个透,可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
没等米丽娜回答,他就自己回答道,“我没有一次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来的,他要么是和被害人住在一个小区,要么就是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监控盲区里的那个树林。”
也许是接收到了周围一圈警员们不相信的眼神,徐远打开了投屏,“你们还不相信是吧,个人看!”
“但是我们怀疑受害人被运走的那天,他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