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迫不及待的想要穿上看看了。
她人宫女伺候她更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一件件的穿上这件衣服。
两位粉裙宫女躬身走到她背后为她带上项链。
突然,惠妃的神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
那两位粉裙宫女用项链死死勒着她的脖子,而刚刚为她按腿的宫女现在死死钳住她的手脚,让她不得动弹。
惠妃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额上青筋凸起,眼里满是恐惧。
“娘娘,您就安心上路吧。”
她们轻声劝着,惠妃奋力挣扎,两只手胡乱动起来,发髻凌乱,挣扎间挠破了一个宫女的脸。
这时她才发现,这几名丫头脸生的很,是她自己沉浸在儿子要继位的喜悦之中失了对旁事的警惕。
惠妃的眼里流出泪水,想张嘴喊人,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项链勒进皮肉里一点点往外渗着血,宫女手上的项链断了线,碧幽幽的珠子洒的到处都是,慧妃倒在地上已经气绝。
屋中暖笼熏得正热,凌风裳侧卧在软榻上,贵妃坐在一旁,宫灯里的烛火快燃到了尽头,她手边的茶早已凉透,窗外天色已经微亮。
有人推门而入,携来一阵冷风,粉裙宫女迈着小碎步走到凌风裳的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凌风裳眸光忽然动了下,“真的?”
宫女点了点头。
“处理干净点,别让人看见。”
“是。”
宫女又退了下去。
凌风裳看向贵妃,只见对方拧眉看了她两眼。
她斜坐在软榻上,勾了勾唇角。
晨间起了薄雾,溪水不算深,马蹄踏过溅起了水花,很快就到了扶月的王都,梁昭瞥了一眼那座城楼,勒住了缰绳。
冬日天亮得晚,二人便牵着马在外头等了片刻,等天大亮的时候,他们跟着过往百姓进了城中。
扶月城中长街的尽头,坐落着最大的花楼。
花楼只在入夜营业,二人便住到了对面的客栈,店里人满为患,店小二走过来招呼他们,介绍了一大堆当地特色。
梁昭他们赶了一晚上的路,就随便挑了两个听起来还不错的菜。
等菜上桌的时候,梁昭拿筷子挑了挑盘中的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皱着眉尝了一口这看起来能把人吃死的东西。
和夏国那边的口味天差地别,是一种奇奇怪怪,又涩又咸的味道。
店小二见他们半口都没动,双手擦着毛巾笑道:“二位是吃不惯咱们这的东西?要不给你们换盘别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