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弓箭在手,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自信心爆棚的朱克清直接拒绝了夏旺财的跟随,命令对方守在老金沟外围,随时准备追杀逃窜的绿营兵丁。毕竟朱克清打算偷偷潜入,用弓箭远距离杀敌,有人跟随反而容易暴露目标。而且按理说,这个时间的绿营兵应该在吃饭,或者刚吃完饭不久,正在消食儿。正是警惕性不高的时候,最适合偷袭。而且朱克清的猜测完全没错。此时,驻地内的绿营兵们刚吃完饭。他们围坐在篝火旁,嘴上残留着食物的痕迹,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篝火旁是各种剩下的食物,全都是烤得金黄的肉类,甚至还有酒水。他们大声说笑,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而在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众被抓做矿奴的百姓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绿营兵大快朵颐。他们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却只能吞咽着口水,眼中满是仇恨。他们衣衫褴褛,身体瘦弱,脸上布满了污垢和疲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每天都在繁重的劳动和饥饿中挣扎。而已经和夏旺财交代完毕的朱克清正小心翼翼地靠近驻地,他的脚步轻盈得如同飘落的雪花,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在夜色的掩护下,朱克清如同一个幽灵般穿梭在黑暗中。悄悄地寻找着最佳的射击位置。当朱克清看到一个正在独自巡逻的绿营兵时,眼神中蓦然闪过一丝冷酷。那绿营兵丁毫无察觉地走着,手中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而朱克清则是缓缓地拉开清弓,那紧绷的弓弦上满是即将爆发的力量。眼睛紧紧地盯着十字准星的目标,心中估算箭支的下坠和提前量。片刻之后,朱克清松开了手指。利箭划破夜空,发出低沉的呼啸声。那支箭如同一道闪电,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那个绿营兵的脖颈。而且因为朱克清使用的是披箭,斧刃般的箭头直接把绿营兵的脑袋削掉了,完全没有给同伴发出警告的机会。随着瞪大双眼的脑袋呱呱坠地,失去头颅的身体也缓缓地倒了下去。然而朱克清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这些清兵是百姓苦难的根源。他们的残暴,让无数家庭破碎,让无数生命消逝。都是该杀之人!朱克清继续寻找着目标,他的眼神如同猎鹰一般锐利。很快,他又发现了一个落单的绿营兵。这个绿营兵正靠在墙边打盹,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朱克清再次拉开清弓,瞄准了那个绿营兵的心脏。又是一声低沉的呼啸,利箭准确地命中了目标。绿营兵的身体猛地一颤,胸口处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然后便一动不动了。就这样,朱克清一个又一个地射杀着绿营兵。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在精准射杀六人后,朱克清终于被剩下的绿营兵发现了。倒不是因为有绿营兵死得不痛快,而是那些被囚禁的百姓目睹了绿营兵的遭遇。虽然他们知道是有人来救自己,所有的成年人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发,但是这样的场景还是让人群中的两个孩童发出了惊叫。绿营兵自然是被叫声惊到了,然后就发现了不远处同伴的死状。剩下的五个绿营兵愤怒地吼叫着,他们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恐惧。紧接着,他们就发现了远处手持弓箭的朱克清。愤怒的绿营兵一齐向朱克清冲来,手中的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然而朱克清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他迅速地拉开清弓,再次射杀了一人。但此时,绿营兵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在后方一众百姓震惊的目光中,朱克清毫不犹豫地丢下战弓,取出沉重的石剑,准备与绿营兵展开近身厮杀。绿营兵也挥舞着刀刃,向朱克清扑来。他们的攻击凶猛而有力,仿佛要将朱克清撕成碎片。朱克清也是努力躲避着他们的攻击,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一个绿营兵挥舞着大刀,拼命朱克清砍来,朱克清侧身一闪,勉强避开了刀刃。然后迅速挥起石剑,狠狠地砍向那个绿营兵的手臂。绿营兵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刀掉落在地。朱克清也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再次挥剑,将那个绿营兵斩杀在地。另一个绿营兵从侧面偷袭朱克清,却被朱克清用石剑挡住,紧接着用力一推,将那个绿营兵推得连连后退。朱克清趁机冲上前去,一剑刺向那个绿营兵的胸口。绿营兵们身上薄薄的“兵”字号服自然没有抵御石剑劈刺的能力。石剑穿身而活,绿营兵顿时倒地,再也没有了生机。在百姓的视线中,朱克清就仿佛是战神一般,一个又一个地击杀着面前的绿营兵。石剑的剑势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厚实的双层甲胄为朱克清提供了十足的保护,让他免遭绿营兵刀刃的伤害。哪怕受了一些轻伤也无所谓,在朱克清心里,对掉落物的兴奋,掩盖了身体上的那些许伤痛。更何况绿营兵的攻击压根就没破甲,最多是感觉被锤了几拳似的。别忘了,朱克清的疼觉可被削弱过。眼下这点儿小伤完全不算什么。很快,普通士兵被朱克清击杀殆尽。敌人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那就是上身披着皮甲的绿营把总。绿营把总手持短矛,眼神中满是杀意。他的属下都被朱克清杀干净了。哪怕是还没有确认死亡的两个哨兵,大概率也是凶多吉少。不然面前的这个家伙是怎么出现的?下属尽丧,主官尚存,在清军里可是重罪!此时此刻,绿营把总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这个来犯之敌斩杀在这里。哪怕这个身份不明之人身上穿着八旗甲胄也是一样……:()我在大清玩儿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