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尝试寻找夫人下落。”林斛没有说绝对,只说尝试。
有这份心夏叔已经很感激了,哪里还能要求太多,对着林斛连说几遍谢谢,又讲了夫人以前的事。
我的去留自己做主
回来的路上商屿知睡了会儿,到家又不困了,且心情很好,缠着朱阿姨要夜宵吃。
林斛也被强行喂了不少。
温暖的大房子里,两人坐在餐桌上和谐吃早餐,两位和蔼可亲的中年人在旁边伺候,外面冷风萧萧,吹来片片雪花,与房内的温馨幸福形成鲜明的对比。
商家不管商屿知的死活,嫁过来的林斛也受到相同待遇,这倒也好,不用和那些长辈打交道,挺好。
然而商家的另一栋别墅就没这么和谐了。
商祺的别墅里传来商陆的暴怒嘶吼声,他把眼前的东西摔的稀碎也难解心头之恨。
宴会上的人都疯了,起初还只是说实话,到后面羞辱性更强,最后演变到动手。商陆因为出生原因,从小收到的都是讨好和夸赞,何时被这么对待过。
那些言论就像一根根针扎进心里,现在千穿百孔的生疼。
就连优秀到商祺也成了攻击对象,简直疯了。
解释不通就归为玄学,玄学就跟林斛有关,所以他又把这笔债记在林斛身上。
他可不相信那些人是喝了酒才这样的,林斛好能耐,能精准让每个人都输,每个人都喝三杯酒,用喝酒打掩护。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掐住他们的命脉,躲不开,逃不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收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他无能狂怒,却拿林斛一点办法没有。
“大哥,那个林斛你还要留着他当人肉摄像机吗,实在不行,杀了一了百了。”被宠坏的商陆杀人的话脱口而出,商祺心里也不好受,但他至少理智。
“冷静点,别胡来,今晚的事不能让父亲知道。”宴会上的人都是与商家有关系或者合作,今晚这样大家都不想闹大,在利益面前,这件事只能憋在心里。“林斛确实奇怪,与林影安口中的不一样,这件事关系到商林两家,我会让人着手调查,到底是林影安在骗我们,另有阴谋还是林斛的问题,总要查个彻底。”
林斛个人问题,只需要解决林斛,商林两家合作利益还在。
如果是林影安的问题,他把林斛送进商家,有什么目的,背后是否跟商屿知有关,都在他的调查范围内。
商陆气得要吐血了,商祺却告诉他把今晚的事咽下去,还不能告诉父亲,甚至…今晚辱骂他们的人,今后还要继续合作。
听到这里,商陆咬碎牙齿,强忍着杀人的冲动。
他不懂做生意,不懂商场上的弯弯绕绕,但他听大哥的话,商祺也解释得够清楚了,尽管再不满也得乖乖按照商祺的意思来。
“林昭那边交给我吧大哥,他和我一样讨厌林斛。”绑架商屿知那次也是林昭帮忙插一脚,可以看出他们是一条战线的。
“过几天商缦回国,要办一场家宴欢迎,这几天我会很忙,快过年了,你没事在家好好休息,别出去乱闯荡,早日把伤养好。”
商陆手骨折没好,今天和人打架又添新伤,他们刚从医院回来,好在没什么大碍。
“知道了大哥。”
五天后,商缦回国。
商祺忙,商陆不乐意,商屿知痴傻,林斛与她不熟,所以去接机的只有夏叔。
商缦小商屿知六岁,今年23。是商家子孙里唯一的女辈,老爷子还算宠爱她。18岁那年,她出国就学至今已经五年了。
母亲疯了,二哥傻了,她都没能回来,一是那边的学业太重,二是这边有人照拂,她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飞机到站时间是中午,接上她到商家时是一点。
到家先去看望爷爷和父亲,最后才来到商屿知的别墅。
商屿知一早得知妹妹要回来,他高兴坏了,一直在观望,虽然多年不见又因为痴傻的缘故,这个妹妹的脸已经在他脑海中变得模糊。
林斛陪着他一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