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是三杯酒。
到第三轮,第四轮林斛次次最大的时候,有人坐不住了。商陆第一反应是玄学,林斛专程来克他的。
服务员是他的人,全场都是他的人,怎么会次次让林斛拿最大。商陆脸色不安,来到商祺身边。“大哥,我说得没错吧,有商陆在我们的计划不能顺利。”
“再看看,也许只是运气好。”商祺指尖摩挲着玻璃杯脚,他相信科学,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怀疑自己所相信的东西是否能作为明灯,支撑他坚信到底。
惩罚不变,还是三杯酒。
他们忽略了一个点,林斛次次最大,而惩罚者没有重复。
这仿佛是一场来着林斛的审判,在场的,一个都别想逃。
游戏还在继续,林斛一如既往站在制高点,一次惩罚都没受过,而他们要重重欺负的商屿知,却开心的吃着糕点看戏。
他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局外人的模样。
仿佛其他人是小丑,在他面前表演,而那个控局者林斛,坐在他身旁,贴心的照顾他吃东西。
众人从最开始的玩弄心思,到现在变得越发邪恶,恨不得抓住林斛一次,狠狠地凌辱以解心头之恨。
随着游戏的推进,大家坐不住了,就连端盘子的服务员都换了几个,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搞不懂。
没办法,有人提议换个游戏。
可是,不管是纸牌,还是桌游,或者是骰子飞镖,林斛都能稳赢。
商陆越玩越暴躁,喝了几杯闷酒,在场脸色都不太好。
目前为止只有商陆和商祺没输过,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他们的惩罚内容一个都没实施在商屿知身上。
越玩越堵,商陆眼里带火,恨不得把林斛撕了。而林昭,默不作声观察。脸色同样不好,今晚的林斛太耀眼,明明他二十几年前的性格都是懦弱胆小。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玩到现在商屿知困了,搂着林斛的腰将头抵靠在肩膀上,嘴里嘟嘟囊想睡觉。
“大哥,我们该回去了,屿知困了。”商祺的温柔笑容维持不住,计划没能实行,把人留下来也不会顺利,虽然心里很不甘心,还是把人放走了。
“好,需要我送你们吗?”商祺担忧道。
林斛婉拒:“不用,夏叔来接我们,谢谢大哥。”
“好,路上小心。”
林斛笑着和众人告别,戳了戳商屿知的脸,商屿知困乏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林斛带着他离开,走之前偷偷施法,还没出门身后传来暴怒声。
“不是,你特么推我干啥?”
“我推你?不是你自己走路不稳撞上来了吗?操!”
“好了!别吵了!”心里不痛快的商陆被吵得头疼,气得拍桌,只是这次没人再惯着他,而是开始语言攻击。
“你算什么?不过是出生好,脑袋空空草包一个,仗着家世为虎作猖,要不是我家要和你家合作,我特么才不想跟在你后面讨好。”
“你再说一遍!”被宠惯长大的商陆听不得这个,直接动手,可惜他的某只手本来就骨折,怎么打得过别人。
商祺站出来说话,同样受到攻击。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装得人模狗样,谁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我们陪你演戏而已,你不会装着装着自己当真了吧。”
商陆听不得大哥被骂,气得扑上去撕咬,场面一度混乱。
其他人都喝了酒,林斛一直赢让他们心里都不痛快,急需一个发泄口,临走前林斛又施法将他们心底压抑的欲望强行释放百分之五十,仅仅是百分之五十,就足够丑态百出。
而他们最先发作的是说话欲,嘴巴不受控制,不吐不快。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头,好好的宴会在林斛走后,成了揭短怒骂局,个个张牙舞爪,争骂红了眼睛。
他们抛却了彼此家族企业之间的利益关系,看不惯就说出来,从最开始的个人上升到家庭和公司,翻旧账,揭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