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慕清棠,就把手里的纸撕成碎片,他愣住了等反应过来,纸纷纷洒洒地扬在伶舟鹤面前,伶舟鹤伸手要拦,却也为时以晚。
伶舟鹤蹲在地上捡着纸,慕清棠推了伶舟鹤一把,“不要捡了,破镜难到还能重圆吗?”
伶舟鹤充耳不闻把地上的纸捡完,抓着手中的纸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他气急败坏道:“慕清棠你简直是没有心,你不仅眼盲你还心盲。”
在慕清棠眼里伶舟鹤现在是脑羞成怒了,她不怒反笑道:“彼此彼此,那也总比你攀龙附凤强。”
伶舟鹤皱着眉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说,等再过些日子他做做手脚,把清棠换出青楼就好了。
一切等到那个时候就结束了,他会把她送到南月,哪怕以后不能见面只要她过的好。
伶舟鹤深吸一口气,一步步靠近慕清棠,慕清棠一步步的后退,最后退无可退撞到柱子上才停下来,
“等过些日子我一定给你一个解释,现在你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会为你打点好一切。”
“还有我喜欢的人不是五公主。”伶舟鹤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就离开了厢房,
慕清棠看着伶舟鹤的背影再也忍不住哭了,心里抑制不住的酸涩。
小襄在楼梯口站着打了个哈气,看到伶舟鹤从里面出来,连忙站直了身子。
我不高兴
小襄看着伶舟鹤拂袖而去,喃喃道:“这么快?不会是因为不行,恼羞成怒了吧!”
不远处伶舟鹤听到小襄的声音,踉跄了几步。
老鸨躺着太师椅一边数着钱,一边嘴里还吐着瓜子皮,魏疏城从鞋里抽出一把匕首,扎在老鸨的金丝楠木的桌上。
老鸨腾的一下坐起来,哎哟我这金丝楠木桌啊,这一刀下去三两银子没有了,老鸨心里心疼的不行,脸上却堆着笑,“魏公子奴家那里惹您生气了,您消消火。”
魏疏城把匕首抽出来,也不说话又往金丝楠木桌上扎了一刀,老鸨激动的叫了出来,“哎哟。”
匕首抽出,魏疏城又扎下去,老鸨连忙拉住他的手,“不能再扎了祖宗您有事您就说嘛!别为难我这桌子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我不高兴。”
老鸨立马陪着笑脸把怀中的银票塞给魏疏城,“魏公子这梨花本不值这么多钱,要不是您带伶舟大人来,奴家也挣不了这么多,虽说是您给我的,奴家也要借花献佛,这是孝敬给您的。”
他把银票推给老鸨,“一码归一码,给你的就是你的,小爷也不差这一点。”
魏疏城拒绝老鸨的时候心都在滴血,他差这一点,他差的多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我的钱啊!出老血了。
这个灵月楼跟他肯定犯冲,只要挨上这灵月楼,小爷的钱都跟长了腿一样。
魏疏城想到这里顿时泪流满面,又狠狠地扎了金丝楠木桌一刀,老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