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我跪什么?她有病?魏疏城一脸懵逼地看着老鸨,“魏公子您行行好,有话就直说吧。”
魏疏城道:“就今天初月的梨花,小爷我要了,老规矩除了小爷谁都不能碰,她只准伺候小爷。”
老鸨哭天抹泪道:“魏公子这可不行啊!您都占四个姑娘了,再要一个灵月楼都没有好看的姑娘了,没法开了。”
魏疏城一拍桌子老鸨跪在地上老实了,“别在这儿给我扯犊子,灵月楼原先没有梨花不也是照开不误吗?”
老鸨心虚的笑了,魏疏城紧接着说道:“我这是在帮你,这一百两黄金够的上你灵月楼两年的收益,梨花再能赚钱一年她一个人也不能赚五十两吧!她一个人撑死一年只能赚一两黄金。”
“你如果让梨花姑娘,清清白白地只伺候伶舟鹤一个人,伶舟鹤一高兴再赏你个百八黄金,你岂不是赚的更多。”
经过魏疏城这一顿忽悠,老鸨突然豁然开朗,仔细想想是这么一个道理,她一会儿一定要好好供着梨花。
老鸨满脸堆笑,“魏公子,多谢魏公子指点,我这就把梨花也归到清月阁去。”
魏疏城见把老鸨忽悠上道,也松了口气他拍了拍桌子,随即又吊儿郎当道:“你这个桌子不太行,你看看这上面都有好几个刀坑。”
老鸨心里暗骂有几个坑不还是你捅的吗?
老鸨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魏公子奴家这粗枝烂木的,您自然是看不上的,若您要是不嫌弃,就将这金丝楠木桌送到您府上,给院里劈柴当柴火用。”
魏疏城一拍大腿,“这个好来人啊!把这桌子带回去,劈柴用。”
几个小厮上来就把金丝楠木桌,搬出了灵月楼,老鸨都看懵了,她也就是客套客套,谁曾想魏疏城他还真要啊!
那可是五十两银子买的呢,被捅了几刀少说也能买个四十两,就这么给烧了?
一旁魏疏城伸了伸懒腰,趁着老鸨还愣神二话不说直接开溜。
几个小厮搬着金丝楠木桌问道:“少爷真拿回去当柴烧啊!”
魏疏城一巴掌,拍在问话的那名小厮头上,“你当我傻啊!用金丝楠木当柴烧,你们赶紧找地方给我卖了去。”
几个小厮点头哈腰,连忙搬着桌子去卖了。
伶舟府内,伶舟鹤在桌案前拼凑着残破不堪纸,他似是崩溃发疯一般,手指微微颤抖,“不对……不对,拼不好为什么拼不好。”
他懊恼着捶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为什么……我怎么拼都拼不对呢!就好像她一样,他怎么看都看不透她。”
天空轰隆隆地下起雨,一阵清风徐来伶舟鹤沉下心又从新开始拼,这一次他拼出来了,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些字,那是伶舟鹤刚会写字的时候,和慕清棠一起写下的婚书。
他们不知道婚书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是大人所说只要有了婚书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他喜欢慕清棠从小就很喜欢,是第一眼看到就想把她抱起来揉揉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