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丈夫酣然入睡,佘赛花再不好将他唤醒,幽幽叹了口气,不舍的翻转身来。
可花香与汗臭仍在飘散,如催情一般,令她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再难抑制。
美妇实在忍不住时,将中衣敞开,两只柔荑探入亵衣内,抚上滚烫的娇躯,在各个妙处游走,笨拙的爱抚起自己。
而她微张的红唇中,压抑的喘息已变成渴望的轻吟,或高或低的妩媚腔调里,透着一股欲壑难填的渴求。
就在丈夫身边,向来端庄的杨夫人一反常态,连连爱抚自己时,更无意识的剥落中衣与肚兜,将丰满惊人的肉体彻底暴漏在外,一头黑亮的青丝也铺将开来。
她媚吟着,颤抖着,两只小手时而拂上肉奶,时而划过嫩屄,如同得不到雄性慰藉的发情雌兽,正在进行一场香艳的引诱。
浑浑噩噩间,当她第四次捏住浑圆乳球上的蓓蕾,另一只手即将捅入湿透的嫩蚌时,佘赛花猛然记起那春宫图上妇人的自亵之举,只觉自己此刻的模样,与那浪荡女子别无二致,不禁又惊又恐,理智与警醒也重新占据上风,连忙停下羞煞人的举动,赤裸着钻入被窝。
可情欲易抑,异样的燥热难消,美妇侧躺了一阵,好似堪堪入眠,只是黑暗中,却有两条修长的白皙美腿探出来,僵硬的夹紧被褥,难以自控的扭动起纤腰香胯,缓缓研磨最痒最空虚之处。
就在她沉浸在胯间研磨舒爽之感时,一个黑影正立在杨业夫妇屋顶,掀起一块瓦片,向下窥探,只听得阵阵鼾声,幔帐之内似有身影蠕动。
小心翼翼盖上瓦片,悄然离开。
此人身着夜行衣,头和脸捂得严严实实,仅露出怀有恨意的晶亮双眼,胸前高高隆起,可以看出她乃是一个女子,且那双峰大小,与正被情欲困扰的美妇相比未逊色几分。
女子躲过巡夜的下人,来到西苑的一侧厢房处,见四周无人飘然落下,进到房中后将房门关紧,扯下面巾,点起蜡烛。
在烛光的照耀下,杏面桃腮清晰可见,正是那身世悲惨的孤女漪云!
杨家人对她疼惜怜爱,却不知佘赛花正因她一步步落入一个淫欲漩涡之中。
……
另一边厢,柴不凡也回到了府里,躺在榻上,从怀中拿出了一条洁白的手帕,细细观看,正是佘赛花今日递给他擦拭之物。
手帕残留的香味还未散去,鬼使神差之下,青年将它捧起细嗅,将手伸入亵裤之中,握住那坚硬巨物撸动,脑海中回忆起当年在婶婶房中的场景,依然满是那浓郁的百合香气,只是发生了些许变化,自己是如今长大后的模样,正站在塌边,而趴在床上的人,正是那丰腴成熟的身影。
两人皆是浑身赤裸,美妇把丰臀高高翘起,美蚌与菊穴正正地暴露出来,而他则一手紧紧按在上面揉捏,嫩肉从指缝间挤出,一手拍打着浑圆的肉臀,掀起阵阵肉浪。
两瓣雪白的臀峰不久便布满了红色的手印,美妇似难以忍受,口中呻吟愈发压抑不住,轻轻摇曳腰肢想要躲开,哀怨地回头,带着求饶的眼神看着他。
青年反被美妇的神情刺激,掰开肥美的臀肉,把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对着那向往已久的销魂洞冲撞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躺在床上的青年浑身一抽,压抑许久的邪念释放了出来,裆处凸起的帐篷连震数下,已在裤中射出粘稠阳精。
柴不凡大口喘气,那罪恶的画面散去,重回现实。回味起方才的镜花水月,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充满弹性的触感。
深藏在心底多年的情感,今夜因再次相遇而被激起,明知道不合伦常,却无法割舍,他不知往后又该如何面对她。
……
这几日夜里,佘赛花都燥热难安,却因各种原因未有机会与杨业提出行房,每日夜里都不得不赤裸入眠。
还被自家丈夫笑话,往日同床她总是羞于裸睡,如今倒是如此大胆,惹得美妇娇羞难却,完全没了平日的巧舌如簧,只能狠拧丈夫腰间软肉。
今日闲来无事,她斜躺在贵妃榻上,轻摇团扇,在房中看些书籍。
因耐不住酷暑,今日把罗衫,下裳褪去,上身仅穿一件抹胸,露出大片乳肉,一条深邃乳沟位于其中,下身则穿着一条轻柔的贴身外裤,露出被白袜裹着的玲珑玉足,往日深藏的丰盈体态尽皆显露。
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步伐声,还未等佘赛花起身,杨洪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的,正欲说什么,看到了自家主母的清凉着装,一下呆立在原地。
“大胆!杨洪!你作为管家竟如此不懂规矩,怎么敢擅自闯入主母房中!”佘赛花又羞又怒,怒喝一声后,趿着绣鞋快步走回里间。
被呵斥一声后,杨洪回过神来不敢再看,连忙转身,想起老爷的事情后,急的口齿不清地说着:“夫……夫人!出……出事了!皇宫……皇宫门口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