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和你一起去国公府。”魏洛彦皱眉,“你去做什么?别给我捣乱。”“兄长,你不是想娶季芸初吗?我也算是季芸初的手帕交,可以在她耳边帮你说点好话。”魏言悦暗想兄长若与季芸初成亲,说不定性子变软,不会再反对她与沈璟。魏洛彦闻言看一眼魏言悦。“倘若你能劝她回心转意,倒也省了我许多烦恼,走吧。”书达去成衣铺买了一件素服给魏言悦。魏言悦在马车上穿上素服,跟着魏洛彦进国公府,未料竟看到她心心念念的沈璟。她一阵惊喜,此行没有白来。大抵是魏言悦的眼神太直白,季安玉察觉到,胳膊肘撞了一下沈璟。“夫君,你那桃花来了。”季安玉努嘴指向魏言悦。沈璟满头疑惑,顺着季安玉的示意看过去,见到魏言悦,他神情不悦。“夫人,吃醋了?”沈璟轻轻碰了一下季安玉胳膊,“我的桃花只有夫人你。”魏言悦见季安玉和沈璟头贴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心间又酸又苦。她一心二用跟着魏洛彦上香,陪魏洛彦跪在季芸初身边,对季芸初嘘寒问暖。“芸初,国公爷虽然不在了,你若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来南侯府找我们帮忙。”“多谢魏公子、魏小姐。”季芸初客气点头,她知道魏洛彦对她有意,却不想戳破,一直吊着魏洛彦,给自己留条后路。魏洛彦饱含情意望季芸初。“芸初,我有话与你说。”“此处人多眼杂,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季芸初深知今日眼线众多,不敢单独见魏洛彦。魏洛彦不甘心作罢,默不作声烧纸钱。魏言悦趁魏洛彦不注意,偷偷跑到沈璟那边。“世子。”魏言悦眼眶通红注视沈璟,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沈璟目不斜视,手上不停烧纸钱。季安玉看出魏言悦刻意忽视她,她眉眼上挑嘲讽道。“魏小姐,你真是个性情中人,国公爷离世,你竟哭得这般伤心。”“我才不是为国公爷哭。”魏言悦递给季安玉一个白眼。“哦~魏小姐来国公府吊唁,不是为国公爷哭,那是为谁?难不成南侯府也要办丧事了?”“你!”魏言悦气得直跺脚,“世子,你看看季安玉,她就是个嘴毒的贱妇!她来做世子妃,实在是对不起列祖列宗。”沈璟冷声道,“婚事是皇上所赐,魏小姐心有不满,便去找皇上,何必向本世子的新妇发泄怨恨?本世子对安玉甚是满意,魏小姐与其关心本世子家事,不如回家好好准备与林金虎的大婚。”魏言悦被沈璟的冷言冷语打击得险些站不稳脚。“世子,你忍心看我嫁给林金虎吗?他可是个赌徒啊。”“你嫁给谁和本世子无关,以后别在本世子面前碍眼,倘若你再出言恶语伤害世子妃,本世子定不饶你!”魏言悦白着脸潸然泪下,“明明是我们认识在先,凭什么她可以嫁给你?我……”沈璟毫不留情打断魏言悦的话。“魏小姐请自重!本世子与你素不相识,莫要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免得惹我新妇不高兴,害本世子清誉有损。”魏言悦怔怔盯着沈璟泪如雨下,直到魏洛彦嫌丢脸派人将她带走。南侯府的人一离开灵堂,季安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临近傍晚,季安玉摸着饿扁的肚子。“阿璟,我想吃你煮的面。”“好,等我。”沈璟放下手里的纸钱,用手帕擦了擦手出去,让青勿寸步不离护着季安玉。前来吊唁的人纷纷回家,哀嚎的季修亦见外人都走了,他拍了拍衣袖,拉上邓华洁和季沁沁回屋用饭。半个时辰后,季芸初见沈璟没出现,以为沈璟先行离开国公府,她轻蔑笑了笑。“妹妹,看来世子对你也不怎么样啊,做世子妃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呵,妹妹啊,你可要早点为自己做打算。”季安玉听出季芸初在幸灾乐祸,她轻松自如回怼。“多谢季大小姐这么关心我,其实我更担心季大小姐的婚事,守孝三年不能婚嫁,啧啧啧~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为你等三年?”季芸初被人正中七寸,表情一脸难看,她何尝不知太子的心思,太子此时怕是很高兴吧。竹刹走进灵堂,恭敬地请季安玉去外面的凉亭用饭。青勿见状扶起季安玉。季安玉挑衅翘起嘴角,“唉呀,世子约我去吃饭,季大小姐,你先跪着,我们一会就回来了。”季芸初气得绷紧下颚,她瞋视季安玉一行人出去。“大小姐,饭菜已经备好,奴婢替您跪着。”月梅诚惶诚恐道。季芸初恼火拧月梅耳朵,“死丫头!也不知道扶我起来?做了丫鬟那么久,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月梅忍痛委屈扶起季芸初。季芸初站稳脚后,瞥见月梅唯唯诺诺的样子,用力推月梅一把。“废物!”季芸初甩袖出去,路过凉亭,正巧看到沈璟递给季安玉一块肉。“来,夫人,尝尝看今个煮的合不合你胃口。”季芸初嫉妒握拳,没想到这风流的沈璟会对季安玉那么好。她嗤笑一声,再好的男人命短,又有什么用,不过是风花雪月,转瞬即逝。季安玉余光看到季芸初,落落大方道。“看不出来季大小姐有:()重生去父留子,世子大喊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