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心猿意马,在婚宴结束后,送走新娘,假借着其他事情的由头,夏尔特立刻给那个oga打电话,约定好在某个酒店中相约。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夏尔特挑选的酒店环境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又乱又差。但没关系,混乱的地方不容易留下痕迹,夏尔特兴高采烈地打开酒店的门。
还没有说话,他的脖颈重重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直直倒在地上。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是淡淡的茉莉花香,萦绕在他鼻尖。
“真的随便我吗?”萝拉关上酒店门,仰脸看着凯撒,她眨眨眼睛,“你不应该劝我做人要善良、不可以以暴制暴吗?”
凯撒戴着手套,亲自将强力麻醉剂推入夏尔特的体内。
这种药物,足以让夏尔特失去意识五个小时。在此期间,即使用刀子割他的肉,他都不会醒来。
“有些事情不能被原谅,”凯撒将一柄闪闪发亮的刀子递给萝拉,还有一把加了□□的枪,他揉了揉萝拉的头发,“半小时够吗?我在外面等你。”
萝拉点头。
凯撒离开这个房间,在隔壁安静地看完一整份杂志,听到敲门声。
他打开门,身上有着浓重血腥味的萝拉用手帕擦拭着脸颊上不小心溅上的血珠,她的手掌很干净,隔壁房间也很安静,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凯撒把萝拉抱起来,裹在自己大衣中,顺着楼梯向下走。
回程的车上,萝拉轻轻呼了一口气。
她说:“以后新郎只能被新娘上了。”
凯撒递过去一瓶水,萝拉拧开盖子,仰起脖子喝了一口,转身对凯撒说:“这个水换了水源吗?和我们平时喝的不一样耶。”
凯撒扬眉:“嗯?”
他接过瓶子,看了眼上面印着的产地信息,果然,和平常喝的不太一样。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玻璃细细的缝照耀在瓶身上,有着一丝不同的光芒。
凯撒看着这瓶纯净的、几乎尝不出任何味道的水。
凯撒有些意外:“你能尝出来?”
“为什么不能?”萝拉惊讶地看着凯撒,“你不能吗?”
她说得理所当然,显然不理解为什么凯撒不能——在她的潜意识中,似乎大家都应该这样。
萝拉真的以为大家都可以判断出这点。
凯撒眯起眼睛,不动声色摇头:“不能。”
“你好笨啊,”萝拉脸上露出一些骄傲的神采,她快乐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不仅可以尝出水的味道不同,还能尝出其他东西的细微差别呢。”
凯撒若有所思:“比如?”
“让我舔一舔你的衣服,我还能判断出你经过了什么植物,去了哪里,”萝拉仰脸,迫不及待地向他炫耀,“我是不是很棒——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凯撒伸手,象征性地为她鼓了鼓掌。
他说:“很棒。”
“希望等你今后记忆恢复,被爆炒的时候,也能这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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