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木在原地。
席必思:“跟我上去看看吧。这里什么都归你。”
谢松亭木然地重复他的话:“什么都归我?”
“嗯。”
席必思补充说。
“我也归你。”
三层挑空的落地窗,不难想象晴日时这里多么阳光灿烂。
谢松亭扫过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中的沙发,选择了先进卧室。
卧室里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木质香气,简洁干净,一应俱全。随手拉开衣柜,便装整齐的排列着。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家庭常备药品、基础的剪刀螺丝刀工具,分门别类。
这时首都早已供暖,脚下的木地板都散发着暖意。
谢松亭在一盆龙舌兰下面发现两只小虫。
“它们在聊什么?”
“聊……下雨了。”
从进了门,谢松亭就显得木木的,没反应过来似的,难以消化。
席必思:“我想让你看的不是这间。”
谢松亭被他带上了二楼。
二楼也有一间卧室,但和一楼色调完全不同。冷灰色墙漆,墙面上挂着一架同色的自行车。
连床单都是石墨色。
黑沉黑沉。
谢松亭走到床边,摸到床上手感极好的真丝床单,还没站定,就听身后人快步过来,接着自己被一个抱举,扔在了床上!
他被突然的冲击摔蒙了,只来得及转身,被另一个人压上来。
身后那人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动作流畅地剥他的衣服,语气却无比轻柔。
“摔疼了没?没吓着吧。”
之前一周谢松亭都在这样的突袭里度过,并不抗拒,抬手方便他脱,问:“发情期?”
“不。不是。”
谢松亭捏着他的耳垂,问:“不是?”
耳朵整个红了,在他的揉捏下发烫。
谢松亭身上这件家居服穿了很久,领口开得很大,露出雪白的肩头和锁骨。
上面还有另一个人留下的印痕。
席必思埋在他肩窝深吸口气,说:“我想很久了。从装修这栋房子那天开始就在想。”
“嗯?”
却没得到回答。
想贴近的念头太过强烈,语言都在更其次,只剩下呼吸、粘腻的水声。
暖气源源不断。
外面一声巨响,天际粗壮的闪电轰击地面,大地震颤。
潺潺流水顺着窗角流下。
密闭的屋中,呼吸交缠,不怎么见光的身躯在石墨色床单上绽放。不知道碰到哪里,他腰背弓起,腿发着颤失声片刻。
滚烫的眼泪被另一人舔走,那人轻笑,说。
“想这床单特别、特别衬你。”
第45章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