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两人都答应得很热情。“那么,男子汉说话算话,拉钩吧。”方洲伸出了手。方熙很热情地勾了,方琛却不太想勾。贺云舒问,“小琛,你是有什么问题吗?”小琛眼睛几乎要闭上了,显然是累了。可他还是坚定地说,“那我和哥哥那么多的玩具,怎么办?”幺姨道,“今天来不及全部收拾,明后天送过来,好不好?”“那好朋友呢?”“不是都在幼儿园吗?”“家旁边的好朋友。”方洲有点头痛了,显出两份忍耐来,但还是没崩。贺云舒心里骂着活该,坚决不开口帮他解围。他看她一眼,道,“新家这里也有很多小朋友,爸爸会带你们交新朋友的。”这一次,是小熙和小琛要他拉钩了。拉完钩,方洲的手机响了。他亮给贺云舒看,是方太太的视频请求,要跟孩子们亲香一下。又闹了好一番,远程传达了关怀才罢。直到亲自将两个孩子洗漱干净,送上床铺睡觉,已是晚上九点半。贺云舒摸一下额头的汗水,道,“整个流程你知道了?”方洲点头。“行,以后就照着这个时间来安排。”她道。他看着她,有点审慎地问,“有部分事情,可以交给阿姨——”说完,他马上解释,“这只是我个人看法,主要是用钱购买服务,解放一点个人时间去做其它事。当然,如果你更喜欢亲自动手,咱们也可以商量着来。”在方家的时候,孩子们的个人卫生等等问题都是阿姨在负责。方洲认为偶一为之可,天天做的话浪费时间,然而基于贺云舒对他花钱消灾这个态度的强烈不满,他有必要重申自己的观点。说完后,他等着贺云舒的不满。不想贺云舒却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道,“今天是搬家约个会贺云舒稍微有点认床,一整夜睡睡醒醒,十分不舒服。次日天蒙蒙亮,她确乎躺不住了,干脆起来。这小区里面的绿化相当好,不如下去溜一圈当作运动,再去外面逛逛环境,顺道解决了早饭。她换了衣裳,穿鞋出门。顺道将那把碍眼的桃花拎起来,丢楼下的垃圾桶了。她嫌弃地看着黑色垃圾袋里半开未开的红桃花,很鄙夷方洲的人品。干什么不好呢?居然拿儿子做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