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年纪没你大,武功造诣不太够,这种事对我挑战挺大!”
血刀老祖心中一气,险些破口大骂。
他五个徒弟没了四个,自己命不保夕,还说武功造诣不够!
就见风逸一指血刀老祖笑着道:“你看,你都生气了,如此气喘吁吁,都快站不住了,乘机恢复了一点内力,还是想着怎么再次跑路,或者拉我陪葬。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众人俱是动容,就连血刀老祖也是眉头连挑,眼中精光连闪,忽又黯然一叹道:“风逸,跟你打交道,真叫老祖头痛。
若时光能够倒流,我是真不会招惹你了!”
他的一切想法都在风逸掌握之中,不觉心气一馁,一时间只觉全身力气正在一点一滴地失却,真的有些站立不住了,一提真气,险些提不上来,暗暗心惊:“这神照功如此厉害,适才连番奔逃,内伤再也压制不住了。”
又看了周围这些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心想:“他奶奶的,老祖纵然对付了风逸,周围这些人不得用我人头扬名?
我若想活,不还得靠风逸出头保我?
他们之所以不动手,不是顾忌戚芳,实则慑于风逸威名,生怕捡便宜,惹得他不快!”
心念急转之间,就见风逸淡然一笑道:“这不是你招不招惹的问题,而是只要我知晓你是血刀老祖,我就一定会杀你!
所以你不用后悔对付我!
你我本就是二存一,或者同归于尽的结局!”
血刀老祖恨恨道:“为了你那可笑的正义!”
风逸摇了摇头道:“我代表不了正义,可我觉得世上还是人多一点好,若都是畜生,禽兽遍地而行,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所以遇上畜生、禽兽,我必杀之!
而且正义也从不可笑!懂?”
血刀老祖闷哼一声:“老祖一生行事也不可笑。”
血刀老祖看似与风逸再说话,实际与交手无异,二人不光再打心里战,还得预防有人偷袭自己。
血刀老祖固然人人喊打喊杀,敌人不止风逸一个!
可风逸何尝不是?
他就是一个行走的金元宝,谁不爱?
像血刀老祖这种人物,是明面上的敌人,可谁能保证,围观者里面就没有想让他死的?
而且这里可是荆州!
凌退思呢?
所以风逸不光顾着血刀僧,还有这些围观者。
当然纵然这种境遇,风逸也是悠然自得。
因为他是胜券在握。
血刀老祖现在的样子,就是个“纸老虎”,风逸深知自己一旦出手,取其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但他目下还是想着在杀血刀老祖的时候,怎么不让戚芳死!
所以脑海里想的只是怎么出手,能够最大可能的不伤戚芳性命,或许不让戚芳死在自己手里,血刀老祖无论如何都得杀!
战略目的永不变,所思考的只是战术问题。
而这所需要付出的就是一点时间而已,自然无所谓了。
一句话,看似血刀老祖是在要挟风逸,实际上压根不成立!
风逸自始至终都没将这场要挟看在眼里,因为他对旁人的爱,胜不过自己,就不会被要挟!
风逸提了提左臂,感觉经脉还是未通,悠然一笑:“你当然不可笑。
可这世上本就有很多选择,普通小民的诉求最低,就是为了温饱。条件好了就是追求名望、地位、权力。好多人为此可以付出一切所能付出的。但在这之上,还有一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