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娇羞迷恋的表情,只有婉贵人看向先帝的时候才有,如今董卓却在自己府中实现了,心里自然是大为满足。
貂蝉小心翼翼地跪在他面前,凝视着董卓下体那一团粗壮有力的隆起,将脸颊靠近那股浓郁的气味,然后紧闭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嗅芬芳。
小姑娘的红唇贴上了阴茎,每隔半寸便轻轻一啄,待亲遍整个阳物后,便用嘴唇一点一点的将包皮翻开,迷醉的吮吸着棒间的污垢。
她缓缓擡起头,双目迷离,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晕红“蝉儿,请主人赐棍……”
董卓大乐,却是微微点头,性奴印记只能持续一天,他自然已经没有了掌控貂蝉肉体的手段;可这姑娘依然以性奴自居,毫不忤逆。
貂蝉的舌头滑过龟头的边缘,勾起了男子阵阵酸麻的感觉。
她的唾液湿润了阴茎,让那股腥咸的气息更加浓重。
她开始缓缓滑动头部,一点一点深入,直至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她的口中。
她的舌尖在阴茎上不断翻滚,扫过每一寸肌肤。
当她发现阴茎顶端残留的一缕浊物时,她便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将它们刮入口中。
那些黏腻的汁液沾满了她的舌尖,她却毫不犹豫地全部咽下。
一阵阵快感从董卓的尾椎一路窜上大脑,貂蝉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每一次都让男子的阴茎更加深入她的喉中抽插。
终于,一股热流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
她用力收缩咽喉,将男人射出的精华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腹中。
待到最后一滴液体也被她卷入口中,她这才放慢动作,轻轻地舔弄主人的阴囊、会阴以及后庭。
她的舌头柔软灵活,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董卓感到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得到了极度的释放,一边享受余韵,一边转头看向女婿李儒,正好李儒也射了璎珞满嘴,正在姑娘吞咽之时,无聊的用半软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打着璎珞的脸颊。
“文优,你对近日之事,如何看待?”董卓询问道。
“朝廷气运未失,不可轻动”李儒挥手屏退了二女,提了裤子,方才回复道:
“其一,长乐宫那位太妃,法力强大无人可挡,这女子进取天下虽然不足,护卫皇帝却是绰绰有余,只要她还站在皇室一侧,便无人可以胁迫天子”
“其二,朝廷诸公尚忠于大汉,这帮老东西本不足为虑,但是从他们身上却可知诸侯态度,若我等贸然与朝廷决裂,恐怕立时便是天下大乱,到时候岳父大人便是天下共伐之贼子”
“其三,黎候在军中颇有人脉,若贸然冲突,军心怕不是要被她拉走一半。尤其是我等的身份,尚没个说法,岳父大人虽然积威深重,面对朝廷正统,却还有不足。”
“既如此,我等当如何行事?”董卓也提了裤子,边系腰带边问道。
“就如岳父大人所为之事即可——收回我们派去各衙门的人,让朝廷诸公自行恢复朝政,各家大族自只盯着官职,牙差皂吏的位置然是看不上的;况且原来的差吏已经逃散,最后还是要从我们这些人中选拔,只是这一来一回,就变成他们欠岳父大人人情,而不是我等乱政……”
“再过些时日,待岳父大人在京中稳固,可以探探三公口风,是否肯废后另立,他们与太后积怨已久,岳父大人可拉三公一起下水,行废后之事,甚至废立…。天子!”
“你不是说,南宫太妃会护卫天子么?到时却要如何收场?”
“所以,便要立其养子陈留王为帝,如此一来,她无论进退皆错,只能闭口不言。”
“妙、妙、妙,她若反对废立,自然是恶了陈留王,若支持废立,就会被人以为是在打击何太后以谋取私利,自然只能一言不发,坐看我等成事。”
“岳父曾言,那尊仙子淫荡却又守礼,只要我等不违制,她就多半不会理会;届时不妨恢复夜宿后宫之事,多封居功劳者,让长乐宫人满为患,届时她被日夜奸淫,操的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朝堂上的事儿……。”
“呵呵呵”“哈哈哈”
翁婿二人顿时淫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