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末,汉少帝刘辩及太后太妃、宗室勋贵家眷等,一行八百余人,在两千五百军士护卫下起銮驾回宫。
少帝原本仓促逃至孟津,一应仪仗等物均未携带,形状颇为凄惨寒酸,然太妃南宫婉神通广大,硬是在七日内凑齐了全套皇帝銮驾,生生保住了皇室最后的脸面。
返京途中,前军以关内侯黎墨笙为将,袁绍、曹操二校为副,大张旗鼓而行;董卓命西凉军出迎二十里,其军容严整,军威肃杀,为护陵军所远远不及,意图震慑朝廷。
董卓身骑乌骓,手持马槊,威风凛凛,其双眼微眯,对比两军实力,却是迟迟未敢轻动。
若护陵军以袁、曹为将,此刻自己早已下令对其死死压制。
然而黎墨笙本就是西凉女将,军中众人无不佩服;更何况小姑娘以侯爵之尊领军,二十四剑丸周身环绕声势浩大,气势竟毫不弱于自己,除非自己立刻铁了心造反,否则想要给朝廷下马威的心思却是妥妥不能。
黎墨笙见董卓率军出迎,立刻驻了全军,单骑前行十余丈。
只见黎仙子披银甲,英姿勃发,其眉如远山含烟,眸若秋水凝霜,周身灵气翻涌宛,却无半点柔弱之气;此刻翻身下马,向董卓及西凉军众将行礼,还未待董卓反应,西凉军中已经是一片下马回礼的声音。
董卓颇为无奈,心知这必定是太妃南宫婉的算计,便是算定小姑娘在西凉军中人气实在太高,无人肯向她动手。
便是董卓自己,也舍不得对这个英姿清丽、勇猛果敢的小袍泽冷眼相对。
董卓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心一横于马上还礼,虽然震慑朝廷之谋难以为继,但是自己毕竟还是列侯,黎墨笙这一礼他还受得。
二人寒暄过后,董卓调侃道:“月余不见,墨笙如此容姿焕发,不知是哪家少年,有幸滋润我西凉军中之花……马家小子可还在塞外苦等,跟他父亲吵着,想下月一起来京找他的美人儿师父……”
黎墨笙脸颊绯红,尚未来得及回话,身后袁本初却是心头火起,拨马便要上前理论。
他前日方与美人燕好,怀中余温尚存、芳香犹在,如何肯让姑娘家受得这般编排。
“本初、本初!”曹孟德死死的抓着袁绍的缰绳,防止他当众出丑。
此刻是两侯爵阵前搭话,他若要敢上前冲撞,董卓一槊刺死他都占理,换了他老子袁槐亲至也无话说。
此时涉及天子回銮,自己可万万不敢让他胡来。
袁绍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血来。
自己已是三十有三,一生从来没有动过这么大的肝火,明明黎姑娘说过跟马家长子的事情,自己也是妻妾成群并不在意,可偏偏此刻妒火中烧,仿佛要跟董卓同归于尽才能解心头之恨,宛如冥冥中的缘分,不可言状。
黎墨笙对身后之事恍若未觉,只是啐道“董老爷子又来编排于我,您老封侯就是三妻四妾子孙满堂,小女子封侯就得找个人嫁了,哪有这般道理的”
“有理,有理,只是黎候不嫁,我那些孙儿岂不是都没了机会?”董卓大笑,片刻却又正经道“天子车驾却在何处?老臣当速去拜见,还请代为通报”
“这不就到了”黎墨笙指了指身后,只见沙尘滚滚,正是大队人马疾行之兆。
中平六年,少帝刘辩车驾回銮,西凉刺史董卓率一万军接驾。
天子护卫军力薄弱,为西凉军小觑,却见太妃南宫氏长身而起,飞遁于天,一元重水剑声威隆重,化作数百道水剑护卫銮驾,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皆窃窃私语,方知为黎候之师。
然南宫氏宫装之内,向来不着寸缕,因此飞腾之时春光大泄,被不少护陵军汉大饱眼福……
至车驾前,董卓躬身行礼,声如洪钟:“臣董卓,恭迎天子回京!”少帝见董卓声势浩大,心中惊恐,一时语塞。
旁有陈留王刘协,年虽幼,却挺身而出,答曰:“董将军远道而来,辛苦矣!吾与兄长得将军护佑,方能安定京师,銮驾回京,实感激不尽。”董卓闻之,心中暗赞陈留王临危不乱,更添对少帝废立之心。
及至京城,众卿各赴有司,却发现大量官吏被西凉军人替代,惊惧之下不敢出言,董卓却令属下全部回归军中,除非有司开口借人,否则不再主动介入朝事。
众人惊奇,如此掌控朝廷后再退去的,简直前所未闻。
府邸中,董卓李儒二人各自躺在榻间,貂蝉、璎珞二女不着寸缕,在其跨间吞吞吐吐,各自伺候着两位男子的巨物。
那日淫乱过后,昏迷不醒的楚汐月和琼琚、珠玑三人被送回“百恋阁”,而貂蝉璎珞则被留下伺候。
貂蝉以处女身居百恋阁花榜前列,吹箫的功夫自然顶尖,那种对主人肉棒的痴迷,那种从娇羞到期待、从尝试到迷恋的情绪,是一般急着被男人插入的姑娘所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