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文贤莺怎么解释啊?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干脆只得言语威胁。“宝宝它……它……唉……它是一头猪。猪和人怎么可能……反正就是不行,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以后我再也不来找你玩了。”慧姐很委屈,脸拉的长长的,无辜的说:“不要,你不要不和我玩。”“那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没有?”文贤莺板着脸,装作凶狠的样子。慧姐没办法,感觉自己做错事了,头低低的回答道:“记住了。”这时候的石宽,已经没那么尴尬了,他走过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三……三小姐,你来这里干嘛?”“来这里坏你的好事,不让你得逞啊。”文贤莺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冒出这句火药味比较浓的话来。“我……我……我有什么好事啊。”石宽想辩驳一下的,只是言语到了嘴里,就说不出完整的来。三人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就钻出了柴墙,又回到了大坪上。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石宽走到那独木桥旁,把扑刀使劲拔了出来,朝那些队员们晃了晃,说道:“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再练一套就换班去,三天练不会的,我扣他月钱……”那几个队员稀稀拉拉的站起来,并没多大精神,不紧不慢的又舞了一套刀法。舞完了之后,石宽歪下脑袋,用肩膀上的衣物擦去脸颊上的汗珠,走过来对文贤莺说:“我和他们去走走,你帮带一下慧姐。”经过了刚才那一段时间的稀释,文贤莺也不觉得尴尬了,霸道的说:“不许走,我来找你有事。”每次石宽要带着队员们去巡逻时,都会把慧姐赶回去跟老太太,那就是慧姐最不高兴的时刻了。因此她也撅着嘴说:“不许走,听到了吗?我妹不让你走的。”石宽不知道文贤莺找他有什么事,但每次来找他,基本都是正事,就望向那些队员,说道:“阿彪,你带他们去换班吧,我这里有点事。”“刚才躲到柴墙后还没亲热够啊,你可不要把三小姐也带坏了哦。”阿彪色色的调侃着,和那些队员们走了。最开始时,石宽还是在这些队员面前端一些架子的,可他天生就是一个下人,即使是端着架子,也产生不出什么威望,很快就和这帮人混成了哥们一样了。所以平时说话,没大没小,都是互相调侃的。文贤莺站起来,慧姐也挽着她的手臂不放松,生怕放松了就会飞跑似的。文贤莺本来是来找石宽单独有点事的,现在见慧姐这个模样,也就不忍心赶她回去,冲远远坐在老太太院门口的秀英喊道:“秀英,我带二姐出去走一圈,一会你帮告诉老太太,别让她担心了。”“好嘞!你们走吧。”慧姐有文贤莺和石宽一起带着,秀英是放一百个心的,她赚了个清闲,慢慢走回院子里。文贤莺和慧姐两个走在前头,石宽跟在屁股后面,看着那一肥一瘦的两个屁股,倒也不觉得寂寞。出了文家大宅,文贤莺往左边走去。右边才是去往集市的,左边是走出龙湾镇的,没多久就越走人越少,越来越荒凉。石宽忍不住了,扯一下文贤莺的后衣摆,疑惑的问:“再走就走到五竹寨了,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文贤莺停住了脚步,手搭凉棚,左右看了看,说道:“再往前一点,是不是有个石磨岭,我爹在那批了一块地让我建学校,我想去看看。”石宽真是哭笑不得,这种大家闺秀地方都认不得,也不开口问一问,他声音抬高了几度,说道:“我的三小姐哟,幸亏我忍不住多嘴问一句,不然走到天黑也走不到石磨岭。石磨岭早就走过头了,才出龙湾镇,旁边那小土坡就是,快点往回走吧。”“啊?走过了啊。我这不是不知道,才叫你陪我出来的吗?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明明是自己错了,文贤莺却不想承认,还怪罪到石宽的头上来。以他的地位,被文贤莺吼上那么几句,那也没什么。石宽转回身去,改由他在前面带路了,他笑着调侃:“就你这样,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说要盖学校教孩子,能把孩子教会子丑寅卯,我看就已经不错咯。”慧姐之前被文贤莺说了两句,一直不出声,现在忍不住了,好奇的问:“三妹,你要在学校教孩子吗?学校是什么?我是不是孩子。”“是,你永远是孩子,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文贤莺把手抽出来,抚摸了一下慧姐的头,其实慧姐一直就是个孩子。“嗯,我听你的话,以后再也不给他喂奶。”也不知怎么回事,慧姐总是把这件事记在心上,现在又拿出来说了。石宽那个尴尬啊,他觉得必须要解释一下,不然在文贤莺心目中,就是个色狼的形象了。他把慧姐拽了过来,严厉的问:“刚才在大坪子上,是不是你把我拽到柴墙后的?”虽然现在石宽的样子有点凶,但是慧姐并不害怕,眨着那大眼睛无辜的说:“是啊,你口渴了,我想……”文贤莺不想让慧姐再说下去,再说的话肯定把她弄得面红耳赤的。他把慧姐拽了回来,朝石宽翻了个白眼过去,骂道:“你对她凶什么?我都看到了。她不懂得这些事,你还不懂啊,再过几天你们就完婚了,这点时间都等不及?”这回石宽就感到百口莫辩了,既然说不清楚,那就索性承认下来。“我凶她干嘛?她就要成为我老婆了,我爱还来不及呢,你不是说你见到了吗?就是因为爱她,所以等不及了。”出乎意料,慧姐竟然是向着石宽的,她挣脱了文贤莺的手,回到石宽身边,傻问:“三妹,你是不是和我的马吵架了?我:()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