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他娘,我要是知道是哪一个祖宗定下来的,我把他的坟刨了,骨头扔出来喂野狗。我一个正房生的男孩,竟然还要听他偏房杂种的话,这规矩我不想要。”文贤昌心里非常愤怒,经过了那次二叔的煽风点火之后,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了。唐氏把头枕到了文贤昌的臂膀上,还是那样的哀怨,缓缓的说:“你不想要,那又能怎样?那难道你还厉害过你爹不成?”“我厉不厉害,你不是见识了吗?”生气归生气,坏心还是随时保持着的。文贤昌一只手捏住唐氏的下巴尖,向上抬起,轻浮的笑着。唐氏说东,文贤昌却说西,这让她脸不由一红,撑起身子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又调整了一下心情,低声骂道:“不和你说了,没个正经的。”今天和唐氏在这里,已经足够疯狂了,文贤昌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只得放人走。他摸了摸肚皮,懒懒的说:“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家规改了,把所有的财产和三兄弟一起平分,绝对不让那贤安独霸。”不管文贤昌是吹牛还是说气话,还能记得把文贤贵拉来拉来平分,这点就已经让唐氏十分感激了。她把最后一颗盘扣扣好,把头发向后拢了拢,小声说道:“要是真的那样,也不枉我跟你一场,我先走了,下次什么时候能来,我再让桂芳到你家去借东西。”“可别我等太久哦,最多两天,你不安排时间来,我就要上门去找你了。”看着唐氏那离去的背影,文贤昌依然是恋恋不舍,他艰难咽了口口水,继续想着刚才说的事。唐氏他都有胆睡了,没胆向父亲提出平分家产,那还算个狗屁男人啊。他想即使是被父亲提着棍子打,那也要说出来,能不能改变是一回事,说出来了才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去找父亲说明,肯定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得找个适当的契机……龙湾镇的天空风云变幻,镇里人的生活日复一日,每天都上演着大大小小,离奇的,难以启齿的,兴奋得想要敲锣打鼓的事。这天,石宽正在大坪子上和队员们操练刀法,慧姐双腿盘坐在一棵大树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平时她只要和石宽在一起,就会闹着要玩这玩那,自从来看石宽操练之后,就变得比较乖巧,在旁边一坐就是半天。石宽那矫健的身姿,往往让她看得入迷。一套刀法下来,石宽把朴刀远远地朝那独木桥上扎去,人走到了慧姐身旁,提起旁边的一个茶壶罐,对着罐嘴就喝了几口。慧姐仰望着石宽,无比的崇拜,待石宽喝完抹嘴巴时,傻傻的问道:“你很渴吗?”“能不渴吗,汗都出了。”石宽把茶壶罐放下,顺手解开衣服的两个盘扣,让凉风灌进来。慧姐站起来,拉住石宽的手,小声且神秘的说:“跟我来,我给你解渴。”石宽莫名其妙,不知慧姐要干什么?看她那期待的样子,也就跟了过去。阿彪他们也陆陆续续走过来喝茶,看到石宽被慧姐拉走,调侃道:“二小姐,你和我们队长都还没完婚呢,就要把他拉去哪里亲热啊?”慧姐回头,晃着脑袋,把舌头吐出老长。“略略略,不告诉你们……”大坪子旁边垒有一堵柴墙,有一人多高,两丈多长呢。慧姐把石宽拉到了柴墙后,(这里省略几个字)傻里傻气的说:“快来,别被他们看到了,我不给他们(这里省略两个字)。”石宽没想到慧姐把他拉来会是这个动作,都没来得及阻止,(这里省略十几个字)却又舍不得把目光移开。他和慧姐一起玩这么久,平时有意无意的也会有些接触,但是这么近在眼前的看,那还是第一次,他激动得手脚都开始发抖,不知道说什么。慧姐是个傻子,前天和老太太去文贤安院子里玩,看到了奶妈给小侄子文崇浩(这里省略两个字),就站在旁边认真的看。奶妈调侃她,说你渴不渴?渴(这里省略三个字)你一口。她不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走开了。不过却记住了这是能解渴的,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事。慧姐见石宽只顾着看,没有行动,便又凑上去一点(这里省略几个字)着说:“快喝啊,不然一会被人家看到了。”石宽不仅手脚颤抖,心也是怦怦的跳。没有多少天,慧姐就正式成为他老婆了,(这里省略几个字),没有谁敢说闲话。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慢慢的靠过去。明明刚才才灌了几口茶,怎么现在又这么干了?“嘿!你们在干……”一阵银铃般欢快的声音响到了一半,就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立即又停止。石宽的嘴都还没凑到,吓得一哆嗦,把慧姐那解到一半的侧襟合起,扭头看去。只见文贤莺张大着嘴巴,定定的站在柴墙的另一头,脸上尽是惊讶。慧姐也看到了文贤莺,自己把衣服盘扣扣起,不高兴的瞪了一眼石宽,说道:“叫你(…)快一点不(…),有人来了吧?”石宽尴尬啊,看着文贤莺,脸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烧红的犁头。他举起手,放到了半空,又横着缩回来,嘴唇动了动,硬是不知该怎么解释。慧姐蹦跳着朝文贤莺跑去,挽住了她的手臂,神经兮兮的指着石宽说:“他好傻,口渴了,我给他(这里省略两个字),竟然不会喝。”文贤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本来想转身走出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可是双腿像灌了铅,根本抬不动。现在慧姐这么说了,想假装都装不下去,只好硬着头皮说:“你不能给他喝,你们还没完婚,(这里省略几个字)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吗?”“不知道,宝宝不是我的孩子吗,怎么喝不了?”慧姐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眼神里尽是疑问。为什么奶妈的就可以解渴?她的却不行?:()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