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淡淡提醒,“买个感冒药就行了,主要要人陪。”
潭书选择性失聪,全部下单。之后,祁孑译试探:“今晚睡这?”
这是一室一厅啊,潭书问:“我睡哪?”
“床。”
潭书点头,理所当然道:“你睡沙发。”
“我感冒了,只能睡沙发咯。”
闻言,潭书退出买药APP,滑进其他软件漫无目的地刷起来,没有要继续探讨谁睡哪这个话题的意思。
“你认真的?”
像是难以置信,祁孑译眉眼都一下子有神几分,“我生病了,你让我睡沙发?”
“难不成你想和我睡?”潭书更难以置信,“别传染给我。”
“”
这会儿似乎是想起祁孑译还在生病,意识到自己这话多少有点没心没肺,潭书想了想,罕见地愿意让步。
“你睡床吧。”
祁孑译乐了没两秒,潭书继续说:“药半小时到,我回家了。”
“”
“”
祁孑译吸了口气。
不拿他当回事的这个态度吧,就很潭书,他拉住已经拎包站起来的女人。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病症又加重,客厅在他瞳孔中不断地旋转,顺逆时针交替着来,特别晕。
最终,他认命般妥协:“你睡床,我睡沙发。”
烧水壶的声音弱下来,祁孑译头重脚轻地撑着去冰箱拿冰水,兑温水化蜂蜜,用的是之前专门给她买的杯子,虽然一次也没用过。
他耷拉着脑袋,踩着轻飘飘的步子回来,手里端着一个马克杯和一瓶酸奶,给她选。
是要他冲的蜂蜜水,还是要超市买的酸奶?
他不放手,不让潭书两个都要。
潭书触上酸奶,抬眸瞧了眼他红晕的脸颊,选择了马克杯。
边喝,边去到他房间。
打开衣柜,先用眼睛扫了一遍,迭挂区域分布齐整,她挑中一件黑色短袖,在身上比了比:“我的了。”然后轻车熟路地往浴室走。
“我给你买了睡裙。”祁孑译在身后提醒。
潭书回眸,眼尾漾出妩媚的笑颜:“你不想看我穿你的衣服吗?”
啪!
关上了门。
将反应迟缓的祁孑译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