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时和邵哭换了身黑衣和蒙住脸后,前往城主府。
到了城主府附近,他们好巧地遇见包长安。
包长安的旁边有一个妇女,应该是包夫人了。
包夫人拧着他的耳朵,啐骂说:“又跑这儿来了,说了多少次,非不听我的!跑来这么远,问了又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扒了你的皮!”说着,她扯包长安的耳朵往前走,一面走,一面狠说,“回家!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包长安五官乱飞道:“轻点,放开我吧,很疼的!”
“哼,现在知道疼了,想我放手也不是不行,赶紧说说你来这儿做什么!别糊弄我说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包长安苦着脸。
“那别想我放手!”
包长安他们一走远,白居时和邵哭互看彼此。他们看出包长安说的是真话,这可奇怪了。
没有在包长安的事上过多停留,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潜入城主府,想确认白衣男子是否是陆长生。
虽说是确认,但他们两个已经打心底直觉白衣男子即为陆长生了。
在府内,白居时和邵哭见了好些个仆人或偷情,或偷懒,或偷吃,一个个忙活得不行。本来他们还想从这些仆人口中得知陆长生住哪的,看来白想了。他们只能是胡乱摸索。兴许是太想见陆长生了,又或许是他们和陆长生之间的缘分,找了些时刻,他们终于找到了陆长生所住的院子,
从他们所处的暗处偷看院内,只见陆长生躺在躺椅上,撑脑袋闭眼小憩。白居时和邵哭热泪盈眶,真是陆长生!若非还尚存一丝理智,他们早冲上前抱着陆长生埋头痛哭了!
他们又深深凝视着陆长生半晌,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当他们离开后,陆长生睁开了眼,神情冰冷地站起身来,走进屋内,敬道:“主人,他们走了。”
冥骨懒洋洋道:“这两个可是你的好徒儿和好师弟,对你真是情根深种呢。他们还挺聪明,我还以为起码七八年才能发现呢。”
陆长生没以前的记忆了,他道: “忘了。”
冥骨甚是得意。进了吊尸山林后,它的实力也恢复了一些,傀儡印的施展更为出神入化,估计连流玉也无法破解它的傀儡印。它笑道:“你要是还记得一点,我早杀了你。”
陆长生问道:“为什么不趁这时候杀了他们?”
“我的奴,一网打尽才是我的作风。”冥骨狞笑出声。
陆长生道:“主人英明。”
“曾少真的尸体丢往雅香秀宝了吧。”冥骨转着手里的木质大珠子。
“是的,今日城中有些人在说他死的事了。”
“他要是继续帮我们制香,也不会死那么快。”冥骨手里的木珠子被攥成齑粉,“自讨苦吃。”
陆长生拿帕子擦冥骨的手。
“欢乐会进展如何了?”
“去的人变少许多。”
“也够用了。”冥骨狞笑,“命江静柯控制已经彻底感染的人感染其他人吧。最好在君临山大会时,彻底感染的人能达到我的要求。”
“是。”
却说白居时和邵哭回来后,还沉浸在见到陆长生的喜悦之中。白居时那个兴奋的,忍不住和南竹还有姜北溪分享喜悦了。南竹一听他们潜入城主府偷看陆长生,没多大表示,只要没被发现,安全回来即可。
白居时花了较长时间说见到陆长生时的感触,甚至把陆长生的样貌和姿态也要细细道出,待说完了,没什么能说后,他又伤感起来:“要是师尊能清醒过来就好了。”他问南竹,“我该怎么解救师尊呢?”
南竹道:“陆叔额头上的凤首箜篌印记,应该是冥骨用来控制他的。”
白居时急问:“那怎么消除印记?”
“确定姚学知是哪界的了吗?”南竹问起姚学知的身份。
“没有。”白居时苦恼,“这几个月根本什么也没看出来,很平常。”
南竹道:“那他刚来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