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一脸不耐地打断:“你话太多了。”
姜北溪摊摊手:“我直说吧,你,我没看上。”
田美大声道:“为什么?!我不接受!我又不会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沈媚心情明媚,只剩她一个,姜北溪选的是她。她没找人云雨过,干净的。且她也能答应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完胜田美和赵风流。沈媚笑道:“他看不上就是看不上,你别想强占他。姜北溪,起来,带你去玩。”
“我没选你啊。”姜北溪扯下几根榕树须,又开始编起来,“你好霸道,还有,你刚才一直在诋毁你的朋友。你们三个人的感情真假,假惺惺的,好恶心。”
沈媚听了他的话,笑容消失:“你竟敢这么说我?!”
姜北溪点了点头。
“好,好的很!”沈媚沉着脸凝视姜北溪。
田美一见,讥笑道:“又要折磨人了?他不过实话实说。”
“看来你还是个恶毒的人。啧,我造什么孽了,被你们找上门来。”姜北溪掀开一旁桶的盖子,拿出一个馒头来吃了一口,大半个馒头没了。
沈媚上前打掉姜北溪手里的馒头,臭骂道:“吃什么吃!你个死乞丐,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也是你能说的?!一辈子也是乞丐的命!有点姿色蹬鼻子上脸了?给你点好脸当自己是祖宗了?你惹上了我,我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落在我手上,你不死也脱成皮!”
“干什么呢?我看上的人你也要欺负?”田美挡在姜北溪面前,“都叫你别乱争了,纯属是你自讨苦吃。”
沈媚冷笑:“他没说中你讨厌的话。你当然向着他。”
赵风流站在原地缓和差不多了,愤怒也压下了些。他拉开田美和沈媚,走近姜北溪,居高临下道:“你得罪了我,我给你赎罪的机会。别不知好歹。”
“一个个的,烦死了。酉时了,我要吃饭。”姜北溪拿下桶盖子,“我吃饭的时候,不同人说话。”
赵风流一听,气得踢翻了姜北溪的桶。
桶里的五个大馒头滚落在地,混合在一起的饭菜也撒在地上。
姜北溪拾起地上的馒头,吹掉馒头上的泥土后放进桶里。随后,他站了起来,俯视着比他矮半个头的赵风流。他不说话,眼神极具压迫。
赵风流后退一步,和沈媚对视一眼,少顷,他们各自手上多了一把冰剑。
“要两个一起杀我了?你们的喜欢能再久一点吗?”姜北溪见他们手上的剑,没什么惊慌神色,“那个什么田美,你也不管管他们。”
田美劝起他们道:“得了,别吓唬人。我喜欢他,你们给我点面子。”
“你一有看上的男人,心也跟着迷糊了!”沈媚推开田美,“滚远点!”
沈媚一剑捅向姜北溪的腰窝子。姜北溪躲得快,跑得也快。沈媚根本追不上他。整条街的人离他们远远的,街道瞬间宽敞许多。一个八尺高的大男人被一个女子拿着剑追着,甚是滑稽。
赵风流举剑要去和沈媚一起追杀姜北溪时,田美一拳揍在他头上,喝道:“你发疯啊!你够了!沈媚胡闹,你也胡闹吗!闹大了怎么收场!”
“他是个祸害!不杀了他不舒心!”赵风流恶声恶气地说。他嘴上说着狠话,手上的冰剑却被他掷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冰剑又一次碎成渣渣。
田美怒瞪:“别惹麻烦,快去阻止沈媚。真是够了你们两个!”
赵风流粗声大气道:“不去!”
“去不去!”田美抬脚踢赵风流的小腿。
赵风流指向大胆医馆的位置:“不用去了!他跑向南竹了!”
田美侧头向赵风流所指的方向看。
姜北溪听见了赵风流的吼声,原来从大胆医馆出来的青衣俊男子是古朽的南竹南掌门,可算能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