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去办事了?”
回来之后,浊楼发现时银已经睡醒了。他依靠在巨石上,身下是浊楼为他制作的巨大毛毯,足以御寒。
“嗯。”浊楼应声,然后站在不远处望着时银。
“浊楼,我是不是长胖了?”时银毫无所知地低着头,手指捻起了腰腹间的一团软肉。
洞穴内不知是不是被浊楼施了法,并不太冷。于是时银此刻衣衫大敞着,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身体曲线。
浊楼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滚动着。
“嗯。”他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可是心里想的却是,还不够,还需要再养些肉,才好吃。
听见浊楼的回答,时银瘪了瘪嘴。
都怪他,最近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厨艺,烧饭是越来越好吃了。
看着时银娇俏惬意的模样,浊楼也不再忍耐。他踏上巨石,伸手一捞便将时银搂进了怀中。
浊楼大部分时间都不善言辞,可是他的行动力很好地弥补了这一部分的缺陷。
只见他的手掌顺着袒露的胸脯向下,准确无误地包裹住了时银腹间的软肉。
“这里,很美。”变成他的形状之后,会更美。
时银不知浊楼此刻脑海中装着的腌臢想法,他礼尚往来地将手心贴在了浊楼的腰腹上,然后挑眉回道:“你的也很美。”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时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突然跳起来弹了一下他的手背。
时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浊楼按住了时银想要抽离的手,“明天便是我们相熟的最后一天。”说话间,他忍不住地舔了舔时银圆润的耳垂。
时银身体一颤。
“我怎么不记得了。”他想装傻逃过一劫,奈何浊楼平时木讷,此刻却一点也不傻。
“不记得的话,那就是今日吧。”
细密的啃噬沿着时银的脖颈向下蔓延,齿尖勾勒出阵阵酥麻。
“嘶——”时银轻呼一声,这蛇总是喜欢咬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的所有角落都种满他的牙印。
“我我我我、我想起来了。”时银佯装恍然大悟,“就是明天,就是明天。”像是怕浊楼反悔一样,时银连连点头,然后用力将他推搡了出去。
“嗯,记得就好。”说罢,浊楼还是在时银白皙的肩头上咬了一整圈牙印。
刻上了烙印,就是他的了。
以防万一,时银还是乖乖地将衣服穿好,然后裹紧,不露一丝肌肤。
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喜服,毕竟再怎么华贵的衣服也禁不起一个月不换。
至于时银这身上的衣服是哪里来的想来,时银还觉得有些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