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确实。”
简而言之,不就是说,她这个术法作完后,红绸会飘到她炉鼎的梦里,让炉鼎梦到和她那什么欢吗!
门被推开,苍青的身影踏入居室。
他梦到了赵德清被绞杀的那一天。
随着林以纾的动作,她身上的祟气以极快的速度涌向复金珩。
林以纾将匣子关上,“景公子真是有心了,若没有你,我还得去找长老们,一个一个地去学。”
想一想白骨将皮囊剥开,从中爬出来的场景,她就头皮发麻。
既然叫入梦阵,无非就是作阵入他人的梦。
月光从窗外倾泻,阵法被竹篆点在木窗上。
她同清秋说起自己在白骨坑大战白骨和赵德清的事,说到激动处从榻上坐起来,回忆起自己悟出控尸术的时候,她的下眼尾都被激动红了。
前三页看着倒是正常的。
林以纾:“你果然不相信我。”
林以纾:“”
清秋:“是鼎。”
这是她想的意思吗?景寅礼是想让她摸他的额头探体温吗?
林以纾“啪”“啪”得往后翻,手指点着蝌蚪文,翻到讲入梦术的最后一页。
景寅礼奔波多日,确实发了低烧,他昨日吃了药,刚刚好。
两人的距离很近,林以纾的手按在景寅礼的额头上,按了按,又按了按。
景寅礼:“这些皮囊的针线,和嘉应的一些丝、皮制品非常像。”
一道熟悉的人影,念着他的名字,从暗处走来,她的手上拿着红绸的另一端,慢慢地朝他走来。
怪不得这些术法的名字这么奇怪呢,入梦、调和、相依原来是专门讲炉鼎的书!
黑色的字,越看越黄。
宋知煜迅速避开眼,“从我身上下来!”
他却没有如此直说。
太牛了,她为自己鼓小掌。
清秋将她塞回榻上,用层层被褥盖住林以纾的身体。
她从枕头下拿出竹篆,按照经书上的阵法画起来,嘴中念起入梦阵的口诀。
景寅礼走到林以纾榻旁,“殿下。”
距离柴桑王府十里之外的一间客栈居室中,烛火被熄灭,宋知煜已经沉睡了有一个时辰。
林以纾听清秋讲述,听得冷汗淋漓。
清秋对景寅礼行礼,退出厢房。
林以纾眼前一黑,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纤细的身影一顿,瘫倒在复金珩的怀中。
林以纾虽没亲眼见过这些皮囊,但听清秋描述过。
红绸飘摇,遁入夜色中。
林以纾听完描述后,小脸煞红,“也只有这种不正经的阵法,才能对入阵之人的修为不设限了。”
林以纾:“快快快!快快快!”
他召出判官笔,想要将废墟踏平,暴虐充斥他的心和神识。
林以纾:“王兄好忙啊,我还想找他去道个谢呢”
林以纾:“怪不得我们要去嘉应。”
他没有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