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茵黯然,她多希望让它快乐,用手、用乳房、用嘴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
可冰冷的钢铐无情地束缚着她,她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给禽兽一般的男子玩弄。
刘立伟已经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很快他发现燕兰茵不再蛇般扭动,略有些不爽的他突然将目光落在眼前随着抽动而一张一合的菊花般美穴,顿时又有了主意。
“把你让给你老公吧。”
说着刘立伟重新将她丈夫的肉棒置入其中,“快点干,干玩我们就走。”
与丈夫合而为一后,燕兰茵再次竭尽所能扭动起来,很快褪去的情欲死灰复燃,她更努力运动着。
昏迷中的周伟正突然呻吟起来,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虽然幅度不大。
但燕兰茵心已拎了起来,生怕他突然醒来。
周伟正的阳具继续的膨胀,越来越硬,燕兰茵知道这是高潮快到时的征兆。
她还来不及高兴,突然察觉到身后的刘立伟抓紧着她双股掰了开来,她的心猛沉下去了,动作也僵硬起来。
她很清楚刘立伟想做些什么。
这些多天被奸淫,最令她感到痛苦与耻辱的是肛交。
每一次肛交不仅不会带给她丝毫的情欲,更会痛得她几乎崩溃。
燕兰茵用着身体最后一点力量,摇动着双股,希望在那可怕东西进入自己身体前先让丈夫到达高潮,然后自己一个人再来承受痛苦。
但已经迟了,刘立伟猛地将身体一挺,粗粗的龟头挤开美丽的菊花穴,硬硬生没入双股间。
燕兰茵顿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想动也动不了,前后两支肉棒将钉子一般将她窜了起来。
同时被两个男人进入身体,此时燕兰茵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心境,虽然她动不了,但丈夫的肉棒不住抖动着,刺激着肉穴的两壁,仍让她欲火高涨:但身后插入双股的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却象一把利刃,似将她的身体劈成两着,耻辱、痛苦象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割着她的肉体、剜着她的心灵。
这两种绝不相同的感觉向黑色的巨浪将她整个吞噬。
“为什么,天哪,为什么会这样”燕兰茵身体瑟瑟颤抖,从心底里发出的痛苦到极点的呻吟。
虽然燕兰茵被男人玩过后庭,但次数并不多,因此刘立伟的阳具进入依然得化很大的气力。
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刘立伟格外亢奋,他怪叫着,将阳具向纵深挺进。
当身后阳具大半没入时,燕兰茵忽然看到丈夫黑布下的双眼眼皮开始翻动着。
她是警察,当然知道很快丈夫会醒来。她大急道,“我丈夫快醒了,求求你们走吧。”她扭过头求刘立伟。
“你丈夫射了精我们就走。”刘立伟仍是那么一股无赖相。
燕兰茵察觉丈夫身体开始更大幅度地动了起来,肉棒抖动得更是厉害。
刚才也许只要一分钟或许更短的时就能使丈夫到达高潮,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只要稍稍向身体向上提,那在股间的肉棒就会让她更痛苦十倍。
眼前丈夫即将醒来,燕兰茵紧咬银牙,一张一弛地收缩着阴道,更不顾一切地开始摇动起双臀,只要尽快让正伟射精,才有可能使他满足后不会苏醒,不然在这样的刺激下,说准什么时候他马上会睁开眼睛。
痛!钻心的痛!每一次摇动,那身后肉棒就似刀在她身体里搅动,额头冒出的汗珠与泪水融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地滴落。
“茵——”昏迷中的周伟正忽然轻轻呼喊着妻子的名字。
“他,他醒了……”燕兰茵顿时惊的魂不附,又一次停了下来。
“哪有这么快醒,少啰嗦。”刘立伟正爽着,再她竟然又不动,大声催促着。
“茵,我好舒服……好舒服。”周伟正如梦呓般说着,更伸出双手双抓,刚巧捏着她的乳房。
燕兰茵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任丈夫双手在乳房双抓乱挠。
她鼓起最后的余勇,不顾一切翘起臀部,顾不得身后的肉棒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直达最深处,经过数次上下的摆动,几乎同时在她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剧烈的痉挛,丈夫与刘立伟几乎同时到达高潮,两支肉棒一前一后开始喷射出巨量的浓液,注入她的体内。
“我这是在哪里”周伟正刚射了精,便腾出手来抓蒙在眼的黑布。
燕兰茵呆若木鸡,心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