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口交竟会在丈夫昏迷时,又被别的男人按着头,还在身上乱摸时发生。
上天真的是不长眼,竟与自己开起这天大的玩笑来。
含着丈夫的肉棒,燕兰茵试着轻轻用舌头舔着突起有龟头,每次被迫口交时她都觉得恶心,唯独这次没有。
丈夫的肉棒也象别的男人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她一点都不觉得脏,闻着反而心头涌起一种慕名的冲动来,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虽然周伟正并未来醒,但在妻子口中的阴具却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燕兰茵感觉到他龟头顶端开始渗出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液汁,她吸吮着,将粘液咽入口中。
“好了,差不多了”刘立伟与阿全将燕兰茵身体抬了起来,象观音坐莲般置放在周伟正的身上。
阿全捏着挺立肉棒,刘立伟托着双股,在两人合作下,丈夫的阳具插入了妻子的肉穴里。
“这样的姿势不行,把她手脚扳到后面去。”
因为燕兰茵手、足分开铐在一起,姿势别扭得很,稍稍一动肉棒就滑出体外。
刘立伟与阿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她的四肢,扳着她双腿成跪姿,才勉强觉得顺当些。
“叔叔也真是,让我搞这么多花样,累死人了”刘立伟暗暗咒道。
象他这般没脑的人,是想不出这般希奇古怪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些事都是刘日辉授意让他这么做的。
“阿全,你来拍”刘立伟将像机交给阿全,自己伸出双手捏着丰满柔腻的双乳,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爽不爽”刘立伟奸笑着:“你这么象死人一动不动,到天亮你老公都爽不了,你倒是快点,也好让老子也好早点交差!”
其实他对搞这些玩意也没多大兴致,按着他性子,早干玩拍拍屁股就走人。
听到“交差”两个字,燕兰茵一怔,立即明白是有人让刘立伟故意用这样法子来差辱自己,“你向什么人交差?”她想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刘立伟轻咳一声,自觉有些失言,便拉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快点做。”
“燕兰茵心知跟这种小人多说无益,事到如今,也只要顺着他们让丈夫早点泄了好送走这两个瘟神。但被绑成这个姿势,刘立伟松了手她坐不坐不住,更别说好好与丈夫做爱了。她长长吸一口气,双手捏住脚踝,用膝盖顶着床勉强将身体提起寸余,这已是极限了,两副钢铐更是勒得手腕、脚踝痛极痛极。
多少痛苦已经忍了过来,这点痛她还能熬得住。
她一次一次挺胸、收腹,提臀,让丈夫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活动在阴道中,一下、两下,三下……。
她这种怪异而性感之极的做爱方式看着刘立伟与阿全心驰神迷。
已经有多少没与丈夫亲热了,燕兰茵已经有些记不得了,至少该有10多天了吧。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燕兰茵觉得今天丈夫的肉棒特别的坚挺,每一次她坐下,肉棒便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传遍整个身体。
在遭受多个男人淫虐后,她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不受理智的控制。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胯下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虽然别人的男人在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更时不时伸手手来到处乱摸。
但丈夫的滚烫的肉俸却再次激发起她的情欲。
这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灵与欲交融无间所诱发的欲望更比本能产生的欲望更猛烈、更无法控制。
她的身体里那股热流变成巨大的热浪,奔腾汹涌,无法遏止。
美丽的脸上更红潮涌动,显出一种妖艳的美,红唇时开时合,含着春情的呻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
由于用力过猛,她手腕足踝被钢铐磨出血来,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更大力的挺着腰腹,让丈夫的肉棒畅快淋漓地在饱含蜜汁的肉穴里肆意驰骋。
刘立伟喃喃地道:“他们妈的,还真发浪了嘿,阿全,你来扶着。”
说着转到身后,托着她雪白的双屁,硬生生将周伟正的阳具拨离她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入。
“不要——”处于亢奋状态的燕兰茵顿时极度的失落。
虽然刘立伟的阳具形状、大小甚至与硬度与丈夫的并没多大区别,但所带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体内燃烧着的欲火瞬时象被泼上盆雪水,迅捷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她今天已经在李权的奸淫下数度泄身,没有灵与欲的统一,她再无法有丝毫的性爱的欲望。
丈夫的肉棒仍一柱擎天般挺立在自己面前,贴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蠕动着,好似极不甘心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