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央一口牙差点要咬碎,但是她越是挣扎,姜蘌南就越会起劲儿。
这家伙就是个不依不饶的畜生!
身下的刺痛很快传来,如同要将她整个身体贯穿一样,艰涩的难以承受,哪有半点欢愉,只剩下了如同身处烈狱般的惩罚。
徐央央低垂着头,死咬着牙,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外面的人听见。
姜蘌南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力气用得更大。
徐央央惊呼一声,倒抽一口气凉气,丝丝声音顿时从禁闭的牙关中溢出。
她心里真是把姜蘌南给骂了个狗血喷头,她也算是有素质的人,但是现在,什么脏她骂什么。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浪潮过后了,她只知道后来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嗓子都是沙哑的。
她半睡半醒,蜷缩在被子里,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的声音,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外面是黑夜。
黑夜里有个畜生的人影从床上起来。
“等……等。”她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像是年过半百的老婆子。
她咽了两下口水,才艰难地将这句话给说出口。
然后那个离去的身影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徐央央咬牙,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上下如同被打断了重新接起来一样,她疼得咬牙切齿,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用一双漆黑清亮的眸子望着那个人:“厉薄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牵扯他吗?”
姜蘌南停下了身子,转过身来。
屋里虽没有开灯,但外头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
她那张巴掌大绝美的脸蛋格外的好看,大概又是刚刚经历完了情事,她眼眉没由来地带了几分的媚态,那股子勾人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出来,让姜蘌南不由想起刚刚和她鱼水交融时那蚀骨消髓的感觉。
他大跨步的走了过来,来势汹汹的,徐央央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灾难,现在可一点都不想招惹对方,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
姜蘌南却冷哼一声,似在嘲笑:你以为躲就能躲得过吗?
他俯身,狠狠地撞上了她的唇,然后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下,随即直起了身子。
徐央央“嘶”了一声,只觉得一直都没长好的千疮百孔的唇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姜蘌南简直就像是一条狗,不咬人他是不是就不会亲了?
徐央央心里正恼火着呢,姜蘌南冷沉着脸道:“不要多管闲事。”
女人牙关咬紧,却转而恢复了平淡。
他要是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就怪了。
姜蘌南说完以后,转身就离开。
走的那叫一个抉择,简直就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徐央央恼火地撑着自己疼痛的身体爬起来,给自己又穿好了衣服。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厉薄妄回到了病房。
徐央央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她开着灯,但奈何身子太沉,她悠悠地睡了过去,只是睡眠尚浅,门口一有开门的声音,她就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