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有这一天”他看着她,眸深沉且不可捉摸。
“我也是!不过,你到底要不要继续?人家的背及双腿都好酸喔。”她偏过红通通的脸蛋,娇羞不已地低嚷着。
下一刻,她被他温柔地抱起,安安稳稳地坐在他怀中。
“你不生我的气啦?”她依偎在他胸前。
“你若听话,我就不气。”
老实说,他也不愿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种地方,那对她而言,一定不是件值得回忆的事。可是一开始,他的确气她的任性及顽固,于是便想利用这个方法来让她明白自个儿到底是何等身分之人。
不过,既然她已认错,且又保证不再追查勾魂花一案,他便无理由再拿此方法来惩罚她。
“好嘛,我一定听话。”她半似撒娇、半姒不依地以脸颊磨蹭他的胸膛。
“翩翎,我已经派人通知俞相国,在文定之前,你会暂住怀王府。”
“怎幺?怕我乱来啊?”她抬眼瞅住他。
“你会吗?”他反问。
“当然不会。”她回答得很笃定。
拜托!这文定之日可是皇帝订下的,她哪敢不遵从?所以伏枥真的想太多了。更何况,住在怀王府也好,要不她的耳根子肯定不会清静的。
吁!等文定之日一过,还要再等一个月才会完婚,到那时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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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怀王府贺客盈门、热闹非凡,大厅上,不是皇亲国戚便是亲近伏枥的当朝大臣。可教人意外的是,原是伏枥旗下颇受重用的朱郡王父子竟不在贺客名单上,不过,这点小意外在伏枥偕同未婚妻俞翩翎出现后,立即被人遗忘。
在一片恭贺声,以及观礼的注目下,文定之礼顺利且圆满的完成。
照理讲,在行完文定之礼后,俞翩翎理当回到家中等待枥迎娶,然而不知为何,伏枥竟以培养夫妻情感为由,执意留下俞翩翎,俞名训虽是极度不满,也莫可奈何。
于是俞翩翎便继续留在怀王府,以迎接一个月后的大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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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枥很忙。
他不是忙于扳倒其它有意角逐太子之位的皇子,就是忙着准备下来的大婚,所以她已经有三天不见他的人影。
而反观她呢?整日无所事事,老说,若要她成天刺绣、弹琴、写诗,那不如一刀宰了她还比较痛快。
早知如此,她宁愿回家,宁愿被家人骂到臭头,也不愿每天面对那些只会摇曳却不能陪她解闷的花草。
培养夫妻情感?哼,亏他说得出口。
依她来看,这应该叫作抹煞彼此的感情才是。唉!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不!她必须忍耐,只要熬过这十几天,她便可以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了。
“在想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