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这话是什幺意思呀?你知不知道他的手臂对我来说很重要?”现在到底是谁在兴师问罪?是她耶!可是伏枥竟然恶人先告状,而且话又说回来,倘若被她查出朱适就是刑部要捉拿的勾魂花,那对于与朱适父子有交情的他岂不是糗大了?
“喔?”
他状似讥笑的响应,让俞翩翎终于按捺不住地冲向他。
“可恶。”
“啊!”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居然被他给掳获。
“你、你想干什幺?”记得上回被迫坐在他腿上时,她可是被他吃尽豆腐,不过当时圣旨已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不同了,说不定他们根本成不了亲,所以他休想再碰她一根寒毛。
然而话虽是这幺说,可当她一接触到他的双眸时,她的心大大的震荡了下。不单如此,在他怀里,她还可以真实地感受到来自他身上一股非同小可的沉重气息,而这股气息,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你想知道吗?”笑睨着将螓首垂得老低的俞翩翎,伏枥的双眸变深沉了。
“不、不想。”她极力想加重语气,让声音听起来更具威胁性一点,然而她不仅失败,还露出懦弱的一面。
她暗暗叹了一声,手脚开始觉得有些冰冷。
怎幺办?他到底想对她孰料,才一想到这里,她背后的长发就突然被拽住,且往下用力一扯。
俞翩翎痛呼一声,螓首迫仰高,接着,她微呼痛的唇就狠狠地封住。
那记不算轻的力道扯痛了她的头皮,但她的痛呼声却他尽数封住,她下意识想逃开这种近乎凌虐的亲吻,可是不管她的头颅如何转动,他总有办法将自个儿狂炙的怒潮送入她硬要躲藏的唇舌间。
唔她快没气了!
“现在,你总该知道我要做什幺了吧?”久久之后,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在暗自调匀不稳的气息后,他神情严肃地对着瘫软在他怀中、几乎不能言语的俞翩翎冷声说道。
俞翩翎不住地喘气,有好几次,她想抬手揍扁他那张漾着冰冷笑容的悛颜,可是她的手始终凝聚不了气力。
“不过,我想对你做的事不只这样。”
喝!这样就已经大大地不得了了,他还想对她如何?是她残剑、刺她几刀,还是干脆来个毁尸灭迹,让她的家人永找不到她?
“伏伏枥,你可别做得太过分喔要不然我爹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齿间虽不断打颤,可她仍然揪住他的衣襟警告他。
“不会放过我?”他冷哼一聱。
“没错!更何况,你若不想娶我就说一声,别用这种下流的--”
“谁说我不想娶你?”他面色一沉,冷声截断她的话。
俞翩翎被他的反应给吓了一大跳,“就、就是”
“说”
“就是你自己呀!”凶什幺凶嘛。
“我、自、己?哼,你又不是我,凭什幺站在我的立场说话?”
“若不是这样,你干嘛要这样整我?”
“搞了老半天,你仍不晓得自个儿错在哪里?”
“你啊!干嘛把我抱到桌子上我、我不要躺在桌子上啦!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她把能使出的招数全都用上,可伏枥还是轻易地将她的上半身压抵在桌面上,然后以一种很暧昧又强势的姿态挤入她分开的双腿间。
当下,俞翩翎羞到整张脸都快要爆炸了。
“你不但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还当着我的面说要看其它男人的手臂,翩翎啊翩翎,你到底把我伏枥置于何地?”
他缓缓俯下身,一双流转着魅色与冰冷的眼眸,紧紧盯住她又羞又恼的娇颜。
“嗄?”她忽地怔愕住,连不断蹬的小脚也停下。
“翩翎,我给过你机会的,可你毫不珍惜,还说我不愿娶你。看来,我只好这幺做,才能让你深刻体会到我伏枥是真心想娶你的。”地点虽不好,时间也不对,但唯有给她一个很难忘怀的教训,才能令她悔改。
“等等住手!”
她频频骛叫,吓阻不了他不断靠近的身躯,以及执意埋入她胸前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