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隐约地,从圣具上感受到轻微的波动,如同火山喷发前的征兆,沦为淫欲形状的直觉告诉长乐,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咕嘟咕嘟地用口水打湿这尊圣器,她略带点疑窦地翻起眼睛仰视着羽衣,可人的喘息在每一次吞吐肉棒时不断地漏出,可爱,而又下流。
羽衣也没有卖关子,侧倚床头,媚笑着回答她的疑问:“既然是传嗣圣器,自然要有射出阳精的功能啦~?能把·‘我’·(重音)的血气化为阳浊之物,全都浇灌给陛下~?”
——居然是……爱妃的……?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抗拒。
眼中的桃心微微闪烁。
不能这么做。
你可是天子,是女皇,众生皆应在你脚下,万物皆应任你践踏,怎么能跪在一妇人脚下巧笑倩兮,还玷辱祖先、饮下那种秽物?
可这根圣具上,却逐渐传来奇妙的味道。
其一是太妃的体香,幽静而不凄冷,芬芳而不热切;但另一种却是腥臭的、刺激的,可却能唤醒肉体的本能,掀开理智的伪装、将女性堕为雌兽。
香臭美丑激凸而杂糅,浑沌地萦绕鼻尖,但目的却都是一致的——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要让女皇沦为妖妃的玩物。
长乐猛地低头,一口气让玉棒刺入自己喉咙深处,紧紧地用软骨包裹挤压。
刹那间,精关放松,白浊汹涌。
长乐玉体猛烈地痉挛着,口腔与喉间充斥着白浊,将腮帮子灌的鼓起,虽然她已很费力地含住白浊但依然随着玉茎抽出而在嘴角溢出,浓稠的白浆淹没她的整张脸颊。
她懵懂恍惚地抬起头,保持着鸭子坐的姿态,咕噜咕噜地漱了漱口,在妖妃充满占有欲与侵犯欲的审视目光中乖巧张口,炫耀自己满嘴的精液。
“陛下真乖。”
并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夸赞。
而是主人对宠物的褒奖。
凰羽衣勾起长乐精致的下颌屈指轻挠,另一只手往复爱抚着她的粉背,刚刚还像雌犬一般乖巧淫贱的女皇此刻又成为一只惬意的猫咪,在羽衣的抚摸下咕哝出性感的呻吟。
“那么,陛下想要什么奖励吗?即使是解除妾身给陛下施下的蛊毒邪法都是没问题的哦~”
羽衣坏心眼地问道。明明知道现在的长乐根本认知不到自己的恶意,明明知道已经被性欲侵蚀的女皇眼中只容得下一件物什。
长乐没有说话。
主动地勾住膝盖向外打开大腿,汁水淋漓的蠕动淫穴完全展露在羽衣面前,发情的双眸盯着羽衣胯间这根顶端还沾着浊白液体的巨物,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征求地歪歪头。
“哎呀,陛下真的想要妾身的这件东西吗?这根圣具可是被妾身以从陛下那儿榨来的龙气,以及妾身自己的妖惑星邪异魔力祭炼改造,又在妾身的宫腔内以怨忿欲念孕育,与其说是龙根、不如说是降龙根了哦?莫说陛下真阳已经被夺,就算处于全盛期都会被这根淫具肏坏呀。陛下真的想要它吗?”
“嗯嗯嗯!”
长乐怕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吧。跨着M字腿扑倒羽衣,垂涎着口水软嚅着媚音,娇婉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请爱妃用那根圣具,肏坏朕的骚穴吧~?”
“遵~旨~”
——最先动作的,却不是接旨的羽衣。
这声回答仿佛号令枪响,得到应允的长乐立即难耐地抬臀晃腰,滴答着淫水的骚穴对准愈显狰狞的玉棒,腰肢重重沉下。
隐隐地有薄膜被撕破的声音自结合处闷声响起,一道赤丝沿着巨根滑落、隐没,被它吸收。
“呜哇啊啊啊啊啊~?”
没有痛苦的呻吟与悲鸣,有的只是纵情于这极乐欢愉种的享受与满足。
或许是多汁的媚穴早已做好迎接圣根的准备,明明是被这么急躁粗暴地夺走女性的第一次,然而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的却并非是剧烈的痛楚,只有无尽的性爱快感。
初次受到进犯的玉穴不住地张合,那其中一层层嫩滑又紧致的穴肉似是道道关隘,面对侵入的巨物看似是如临大敌般试图紧缩阻挡这异物侵略的步伐。
然而那根圣具只是轻轻搅动一下,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腔壁好像被惊起的湖面泛起阵阵荡漾,一时又痉挛着舒展开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欲迎还拒与欲擒故纵而已,先前的紧缩只是为了便利给予长乐更大的刺激,圣具轻易地突破她的肉屄虚张声势的阻挠,霸道的气势、令淫肉褶皱不禁为之慑服,痴馋地缠绵着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