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曼妙的双峰朕分明都没看过!
一定是因为你这个妖妃的原因朕才变得这么奇怪的!
果然要好好惩罚一下!
长乐双手深埋两座玉峰之上,仿佛找回了童趣,拇指将那枚可爱粉红摁下去、又弹起来,乐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乳。
一手勉强可握的艳丽乳肉在掌心里止不住地弹跳挣扎着,但只能随着女皇的心意被揉搓为各种形状。
到了后来还会将嘴唇凑上,将那枚石榴色的小尖啮在齿间顶在舌尖从四面八方舔舐抚弄。
以一侧乳尖为起点,红濡的香舌画着香艳的曲线,自峰顶滑落后一路行径平嫩而无一丝赘肉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贪恋地在胯间耻丘流连反复、似乎是较真着想要把羽衣也泄出来一样,只可惜女皇陛下虽然在自我安慰上颇为娴熟,但对其她女性的身体毫无了解、对舌技亦不擅长,纵然使劲解数也只让羽衣的阴唇外浮出几点露珠,白虎阴阜上蒙起些许湿意。
哼!朕还就不信了!
孩子气的较真本性却因淫欲邪念的蒙蔽而愈加扭曲,长乐干脆地拽开被褥埋首于羽衣双腿间,艳舌上蕴积的涎液滴溜溜打着转倾落,顺着濡红的三寸丁香打湿了羽衣的阴唇,受到香涎滋润的娇嫩花瓣似乎有盛开的迹象,绽露着被粉肉守护的美胵。
朕的里面……也是这种样子的吗……?
长乐的舌头“蹭”地滑入,但小手却情不自禁地回到自己的下面,仿佛是将羽衣的内里作为教材、用自己的骚穴亲身实验——不过,真的动作起来却是完全相反,永远是她敏感淫媚的娇躯率先承受不住,一颤一颤地潮吹;但长乐硬是以执念强忍着奔涌的快感,用舌头搜刮着羽衣的嫩屄对应的位置。
“唔姆…!滋溜……呜……、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她的阴核都是柔嫩的~终于让这个女人忍不住了~
长乐得意洋洋地想到。
锲而不舍地撩拭着那枚盈血樱桃,层叠的胵壁终于跟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浓的淫汁,媚肉蜷动,仿佛在夹紧嗦吸什么东西一般,长乐的舌头都快要发麻了。
可舌尖一接触到羽衣那最为娇艳也最为甜蜜的汁水,浓郁的味道就自味蕾化开、流至四肢百骸,因潮吹而略有萎靡的精神重新振作,为羽衣奉献快乐的舌头也越有动力了。
——虽然若是有旁人围观的话,只会觉得女皇这般岔开双膝跪于床榻后侧伏于羽衣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没隐胯间、柳腰桃尻在高潮的快乐中痉挛颤抖却还要边喷洒淫水边舔舐羽衣的动作,简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摇尾讨好主人乞求奖赏那么的淫乱滑稽。
“呲溜~爱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呜……唔呜呜!?”
直到刚刚为止都很正常。
但随着她的用力吮吸,从绽放的穴腔内、殷红的嫩肉蠕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钻出来”——
忽然金芒熠熠,皇气氤氲,恍惚间赫然一条金龙自宫穴中蜿蜒钻出。
定睛看去,却是一尊长笋玉柱浮刻腾云驾雾的盘龙之型,覆雨翻云,弄月摘星,魁梧威严,自有一股龙行雨露泽被苍生的天子气。
猝不及防的长乐登即被玉龙挤开牙关霸占唇舌——在它深深压着喉咙、呛得呼吸困难之际,长乐才了解这根龙柱究竟有多么雄壮耸长:可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呢!
虽然身为黄龙的长乐不需要呼吸,但窒息的痛苦还是令喉咙本能地抽搐紧缩,反呕着、抵抗着这根硕大的玉茎。
“呜…唔、呜噫?呜呜呜——”
“不能吐出来哦,陛下。”忽地,一只柔荑抚上长乐的秀发,酥软嫩滑的香肤上沾满了略有些风干的粘湿液体。
手指的动作充满轻佻,以女皇的脸廓为琴键优雅地弹动拨弄几下,又亲昵地摩挲着她的下颌,把堂堂皇帝陛下当作家养的宠物调戏着。
“这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遗物呀。听说那位女帝厌恶男性喜好女色,这才请匠人打磨出这件器具以传嗣。陛下怎能对传承出自己这一脉的圣具如此不敬呢?”
“唔噫!?”
羽衣的声音让长乐的动作陡然一滞,什么思考能力都不剩了,这么荒唐淫荡的话语她却无条件地相信,喉头踊动,却是为了将这根“圣具”更深地咽下。
巨硕的异物侵袭咽喉,生理上的排斥与反感是怎么都压抑不住的。
但是……
“嗯哼~真不错…就是这样~”
“——!?”
被夸奖的身体欢愉地发热滚烫,雀跃的心情几乎要从身体里涌出来了。
长乐无师自通。
两手环箍龙茎,浸满属于自己淫液的纤指裹住凹凸狰狞的玉柱上下滑动。
分明不是肉体,手指间却传来滚烫的热量——并不灼人,但却焦心;强忍住呕吐感,使劲地压下脑袋让圣具戳到自己的喉间,小舌灵巧地裹住菇头,舌尖细细舔弄马眼与冠状沟,前后卖力吮吸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