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平稳,沈扶微微皱眉,想起身之时,背部却被萧禹的大手压住。
沈扶险些整个人实实在在压在萧禹身上,慌张之中,她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睁眼,胡乱作怪的人急道:“萧禹!”
“昨夜不是都商量好了吗,阿扶急什么?”萧禹笑道:“难道是怕我真的服药,来演这一场戏码?”
昨夜沈扶将那此间人及上主之事都说与萧禹听后,二人一拍即合便准备演这么一场戏,以此来引一引那背后之人的踪影。
因着说完后到了上值的时辰,沈扶并不知晓萧禹是如何计划的。
她经历过失去双亲及族人的痛苦,在这般事上总是不能平静,沈扶强硬地坐起身,话也不说便开始撕扯萧禹的中衣。
萧禹躺在床上双臂张开,任由沈扶撕扯,待沈扶从上而下依次看过,又逐渐摸过萧禹的胸膛及全身之后,萧禹才笑问:“怎么样,阿扶摸出我骨长几寸了吗?”
沈扶手还放在萧禹的腹中,闻言她用力按下去,说道:“谁叫你想出的馊主意,萧禹!”
见沈扶面上真有怒气,萧禹连忙坐起身,用力抱住沈扶道:“这些血腥都是林太医用草药熏出来的,血水也是从草药之中泡出来的,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怪我没有提前说与阿扶,擅自做了这事,阿扶原谅我可好?”
萧禹敞开衣裳的身子挡住沈扶鼻间的血腥气,沈扶细细闻了闻萧禹颈间,确实不见血腥气。
这般大起大落,见他无事沈扶怎么会责怪,她放松下来,靠着萧禹道:“陛下动了怒,看都不看你一眼,殿下日后,还要想着如何说与陛下听。”
萧禹胸膛颤抖,是在笑的缘故,“无事,我自有说法。阿扶日后多唤我的名字可好?”
沈扶抬头与萧禹对视,半晌后又低下头道:“嗯,好。”
萧禹笑笑,说道:“我离京之前,派人去查的炸药之事,今日有眉目了。”
“是谁?”沈扶急迫问道。
萧禹道:“不知,长风去拿消息了,当是快要回来了。”
此事乃是重要线索,沈扶自然有些急,但也无可奈何。
她刚点点头,便听外面传来阿蝶的声音:“殿下,长风回来了。”
雪下罪恶
沈扶扶着萧禹的肩膀坐起身,起身之时随手帮萧禹拉上了中衣带子,待萧禹穿好衣裳后,沈扶才朝着外面说道:“进来。”
长风不过片刻便走进来进来,他脚步匆匆,显然是听闻外面之事后,又闻见屋中血腥气,进来后,面上对萧禹的担忧险些收不住,“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