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胡义终于愣愣地抬起头来,注视着站在面前的周晚萍无语。
“脱啊。赶紧的!”
“……”
胡义三下五除二脱光,只穿短裤站在周晚萍面前,一具古铜色的结实男性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只见他浑身健子肉,条条分明,腹肌两排四块,块块棱角分明,一道道伤疤同时显露,有枪伤,有刀伤,也有烧伤。
黑亮浓密的胸毛从肚脐往下逐渐隐藏在短裤下,隔着布料,宽松短裤下一棒形之物分明可见,隐隐可以看到他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雄壮的粗长隆起散发着对妇人难言的诱惑。
周晚萍楞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胡义那绕过腋下缠绕肩头的绷带上,凑近了一步,拍开胡义想要阻挡自己的手,直接就把那绷带一圈圈地解开来,贯穿伤,浅层,没伤骨,没感染,快要愈合了。
周晚萍反身去抽屉里拿过器具,给胡义肩头的伤口消毒,然后重新打好新绷带。
由于天气很闷热的原因,两人身体离得近,胡义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硬挺的凸起。
只觉身前的女医生吐气如兰,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扑鼻而来,浑身都热燥起来。
周晚萍似乎也有点气喘,将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颗,胸前的那对饱满乳房轻微的起伏抖动,站立的胡义居高临下,竟然可以隐隐看到女人胸前衣襟内耸出的雪白山峦,看得他心猿意马,欲念丛生。
正在专注于伤口的女医生,胸前两团高耸有意无意地蹭着胡义的手臂,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那双在皮肤上摸来捏去的滑腻手指,不断贴近的熟女特有的浓郁肉香,和女医生鼻孔喷出来的芬芳气息一起充斥在胡义的鼻间,他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不受控制地昂扬而起了。
周晚萍对隆起的裤衩视而不见,脸上也毫无异色,胡义的大腿上有处擦挂伤没愈合好还有些渗血,这位置有点尴尬,周晚萍让胡义把短裤脱了让她处理一下。
但胡义没敢动,胯下肉棒早就把裤子撑起像个小帐蓬般,令此刻的胡义脸色跐红,尬尴得直冒汗,呼吸得很不自然。
“好吧,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有发炎。”女医生说道。
“这……不好吧……”胡义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右手压在越来越不听话的内裤上面,不知该如何拒绝。
女医生见到胡义窘态,轻轻一笑,宽慰道:“我是医生,年轻人血气方刚这很正常,你扭捏个什么劲!赶紧的!”
说完也不管胡义意见弯下腰身就帮他褪下短裤,这一脱不打紧,没了内裤束缚,一条硕大的肉棒就像脱困般弹了出来,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顺着惯性猛地戳到了周晚萍嘴角,继而向上一翘,龟头顶端顺着女人的脸蛋一直滑到了眉角,筋肉虬结粗硬黝黑的棒身雄赳赳的昂然挺立着,几乎都要贴到胡义的小腹上,红黑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红色蘑菇头昂首向上,青筋毕露红通通的肉茎直愣愣的晃动着,充满了攻击性,就像是一条大黑蟒。
“啊!”
周晚萍吸了口凉气,身子一扬,险些摔倒,又和这条异于常人的硕大肉棒见面了,女医生双膝一软弯下腰蹲在他的面前,看着面前这根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的大黑蟒,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口中喃喃道:“真的,真的是太大了……”
这玩意儿其实在那次初见的早晨胡义河边撒尿时她见过的,但从始至终,周晚萍都没这么近距离细看过胡义这根玩意儿。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
论长度,黑亮的体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旺盛,双腿中那根又粗又长又壮的肉茎,正在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筋肉虬结,笔直朝天,不用看也知道它硬到了极点,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西方人当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
论直径,真的跟她的前手臂一般粗细了,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尤其是那鹅蛋般的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威猛凶煞,龟头的冠状沟处有一圈粗粝类似角质的结构包覆,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论色泽,狰狞的棒身在烛光下黝黑光亮,显见气血充足;论硬度,看棒身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杀气腾腾。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周晚萍朱唇轻咬,她的纤纤玉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龟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一种酥麻感觉立刻传遍胡义的全身。
“哦!”周晚萍和胡义均是身子一颤。
而周晚萍更是并拢了双腿,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乌黑的大蟒躺在雪白细嫩的小手中被女医生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撩拨着女医生光滑敏感的手心。
在柔和的烛光下,周晚萍更是单腿跪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因为距离太近,周晚萍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一股男人强烈腥臊的下体味扑鼻而来,周晚萍闻到一股浓重男性荷尔蒙味道,她表面平净,但她感到自己的下体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似地,痒得她难受得要命。
“长这么粗,你是吃虎鞭长大的啊?”周晚萍为了缓解尴尬,故作轻松地调侃道。
胡义也顺口接道说:“我小时候是在土匪窝长大的,大兴安岭嘛,虎鞭,鹿茸,人参啥的,小时候都吃过不少。”
“哦,那就难怪了,嗯,肾精足毛发旺,啧啧…!”周晚萍失声叹息道,忍不住变拈为握,入手有一种灼热感,她试图用手握住男人的把柄,但是胡义这话儿实在太粗大坚硬了,谁料玉指拼命张开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竟然无法环绕肉棒一圈,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周晚萍的全身,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周晚萍是一个医生,更是一个女人,当女人心甘情愿地握住一个男人的鸡巴时,她的潜意识里早就放下了心防!
啊,有多久没有触摸到了这玩意了,好烫,好大,烫得人心都要化开了。
周晚萍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再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将胡义那个硕大的龟头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周晚萍不注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奇怪的是,被这屌骚一熏,身子却越发燥热,阵阵销魂的悸动从下身传来,那是女性受到男方性刺激后原始的生理回应。
“瞧瞧,你看……都积了这么多污垢了!”周晚萍指了指大龟头冠沟里的白色污垢一脸嫌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