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
刚点上的烟被他无意识地揉在了掌心里湮灭,惹得女孩一阵惊呼。
“您这是干什么?会烫到的!”女孩着急地扒着他的手,去看那被烟头灼烧到的皮肉。
徐谨礼顺从地张开手,把烟扔在烟灰缸里,由着她看。
一模一样!但怎么会认不得呢?难道四年就把他这个哥哥忘了吗?
徐谨礼摸着她刚吹干的头发,手都有些颤抖,眼神久久停留在她那张脸上:“小云,不认识哥哥了吗?”
女孩抬头,犹豫过后开口:“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叫水苓。”
仔细听的话,声音也和印象里大差不差,怎么会不是他的小云呢?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张脸。
没有过这么像的,至今都没有,连脸上的小痣位置也一样,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不认他?是在生气吗?
女孩也看着他,眼神湿漉,嘴唇润红。
徐谨礼突然松了手,对她说:“把浴袍脱了。”
妹妹腰上有个很小的胎记,什么都可以作假,但是胎记做不了假。徐云一到五岁被徐谨礼照顾的次时间比保姆都多,那个胎记,徐谨礼记忆犹新。
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只要看见那个胎记,徐谨礼就带她回家。
女孩愣住,脸颊通红,微微侧过了身,扯开那个结,眨眼间浴袍坠地。
胎记在她腰腹的另一侧,徐谨礼看不见:“转过来。”
待女孩转过来,印象中该有个胎记的地方一片雪白光洁,什么都没有。
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好一个赝品!
徐谨礼又倒回沙发上,转而笑了出来,笑声里裹挟着荒唐和自嘲。
又一个赝品……
差点连他都骗了的赝品……
女孩因为他的笑,更加无措,裸着站在原地,似乎怎么做都不是。
徐谨礼恢复了那生人勿近的样子,口气淡漠:“收款码打开,拿完钱走人。”
女孩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走到他腿边,跪坐在地毯上抬头看他,语气恳切:“我做错了什么吗?”
徐谨礼的眼神半点温情都没有了,看着膝盖旁全裸的女孩,手搭在他膝盖上乖顺地像一条狗。
“我没那么多耐心,手机拿来,然后穿上衣服滚。”
女孩被他冷漠的话语说得眼眶通红,起身去拿手机。
徐谨礼扫码转了一万过去,闭眼挥挥手让她走,他累了。
水苓在收到一万的转账之后,眼睛睁大了好一会儿:“我,我没有这么贵……您给的太多了……”
徐谨礼不答话,他懒得出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可能是女孩穿衣服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女孩要走了的时候,有人按住了他的膝盖,嘴唇贴在他西裤最隐私的位置磨了磨:“您不想的话,我给您口完再走吧,不然收这么多钱我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