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吗?”
“不、行。”少年冷淡,且铁骨铮铮。
嘴巴这么软,骨头倒是硬气得很。
宋辞不服气地捏了捏他的耳垂,说:“红了。”
顿了顿,又慢吞吞地说:“还硌着我了。”
唐诗:“……”
“是又怎样?”他凑过来,细细舔舐她的唇珠,红痣鲜明挑动,少年青涩,气派,又不服输,“无所谓,再亲会儿。”
宋辞的心脏也跟着被挑动,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
“然后回家。”他顺着下颚线,一路吻到她耳垂,挑逗似地咬一口,故意地,用力地,在她耳边喘,“帮、我、弄。”
——
第二天晚上,唐诗冷着一张脸坐在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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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站在车头,背景在酒店,笑意盈盈,冲他说拜拜。
“帅直哥,感谢,就睡一晚上。”周粥挽着宋辞,火上浇油。
唐诗冷笑一声,很无语地警告:“你最好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到了酒店房间,两个姑娘盘腿坐在地毯上,茶几上摆了一堆花生瓜子鸭货零食,还摆了几瓶果酒。
“这个果酒度数不高吧?”趁着周粥在调试卡拉OK,宋辞提起一瓶果酒,问。
“放心。”周粥点了首最近很火的流行歌,“干十杯都醉不了。”
她动作熟练地拿开瓶器撬开两瓶果酒,递一瓶给宋辞,豪气干云:“来!姐妹!你我二人许久未见,干一杯!”
“干!”
说是干,宋辞也没敢多喝,只轻轻抿了一口,眼睛眯起来,微亮:“好喝。”
“是吧?姐的品味,包的。”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渐渐的,话题逐渐走偏。
周粥:“以姐谈过十几个男人的经验来讲,男人的肌肉越夸张,就越不行。”
宋辞脑海里闪过唐诗的一身薄肌,刚刚好,修长有力,反正她喜欢。
周粥继续:“男人的手指越长,喉结越大,就越持久。”
宋辞脑子里又闪过唐诗骨节分明的手和难耐滚动着的喉结。
她也喜欢!
“男人的臀部越翘,就……”周粥打了个嗝,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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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唐诗,防火防盗防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