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骂他了,别骂他了,他后悔不已!他此刻只想尽快处理好眼前这桩破事:“我一定会抓住这个女人堵住她的口。请殿下安心。”
萧遣风轻云淡道:“我杀了。”
江熙心口抽了一下,脑袋如浇了热油一般发烫,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萧遣,不敢置信又惊恐万分:“殿下何故如此冲动?”
萧遣厉声道:“难道是我的错吗!”
江熙瘫坐在地上,脑袋空白,僵住了。他糊里糊涂间竟害了一人性命?
好一阵后,他铁了心道:“我今日便去了这孽根,不会再让殿下为难了。”
觉悟过头……
“好了。”萧遣点到为止,起身欲离开,又问,“为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江熙:“奉公守法,清正廉洁,为国为民。”
萧遣:“今日只是给你个警醒。你刚调到勤政殿,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务必管好自己。以及,往后你不许在人前喝酒。”
萧遣没有解释,江熙云里雾里,只答道:“是。”
萧遣走后,小二捧来干净整洁的衣裳,道:“客官,你的衣裳已经洗好熨好了。”
江熙忙问:“我的衣裳怎么在你那里?”
小二:“这衣裳是刚才那位公子寅时让我拿去洗的。”
江熙:“女人呢。”
小二:“没看到什么女人呀?”
江熙:“那我昨晚上跟谁睡觉?”
小二:“房间里只有您和刚才那位公子。”
江熙再三询问:“真的没有女人进这间房吗?”
小二一脸茫然:“没有呀!这两日店里都没有女客。”
江熙连忙穿好衣裳,慌慌张张地跑回家去。难不成自己是住店之前跟女人好上的?
等等,他的衣服是谁扒的?萧遣不可能让小二扒,这样小二就会知道他是一个完人,总不会是他醉里发癫,自己扒的吧?天呐,他这辈子都不想喝酒了。
江熙到了家,气喘吁吁,两箱白银已放置在堂屋内,同在屋里的还有那个女人——白檀。
江熙惊讶:“你怎么在这?正要找你。”
白檀行礼,回道:“昨晚本是同大人一齐回来的,半路不知是哪位大人把您接走了。”
仆人姜山一边布膳,一边兴奋地说起上午徐家派了一行人送来白银。
江熙:“山儿,你先下去。”
姜山会意,出了堂屋将门掩上。
江熙接着问她:“此前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我喝懵了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