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跟谁说搬家的事,张家怎么知道的?”叶新夏问。
“镇上不少产业都是张家的,我们采买的时候可能看见了吧。”林筠初不以为意。
关于张家的话题很快揭过去,几个人聊起了未来的规划,一边吃一边聊,热热闹闹的。
不多时,一桌席面被四个人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银如画满足地摸摸溜圆的小肚子,毫不客气地支使着自家兄长。
“哥,吃饱了洗碗去!”
“不用不用,我们来就行。”
林筠初赶紧阻止,起身麻利地收拾着。
“不费什么事,顺便消消食,不用跟我们见外。”
银如棋大大咧咧的,站起身来也一起收拾。
吃了人家一顿好饭,啥也不做说不过去。
林筠初和银如棋进了厨房,堂屋只有叶新夏和银如画两个人。
“新夏姐姐好幸福啊,每天都能吃这么好的饭菜,我哥什么时候有这手艺,我做梦都能笑醒。”
银如画感叹着。
“这……你哥做饭真的很难吃吗?”
林筠初的手艺也只稍稍比平常人家好一点的,主要就是舍得用料,不抠搜,要真和大厨比,那是比不过的。
银如画这么一说,叶新夏反倒好奇银如棋的厨艺了。
“超级难吃的,这些年我没被毒死都是万幸。你不知道,他煮的那个饭呀,要么夹生要么黏糊糊的,菜就别说了,全一锅端,炖烂了就算熟了,人家煮的猪食看起来都比他做的好吃。”
说起哥哥的厨艺,银如画就倍感忧伤,好歹是做了几年饭的人,怎么就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偏偏还特喜欢做菜,她有时候想自己试试都不行。
“不至于吧?”
“至于,不信我明天叫我哥也给你带一份,保准你尝一下终身难忘。”
这下叶新夏是真的好奇了,终身难忘的程度,那是得多难吃。
“行,明天我试试。”
“如画,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银如棋从厨房出来,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名字,不满地看向银如画,这丫头是不是肯定在搞事情。
“是是是,说你像只猪,略略略。”
银如画朝她哥做鬼脸。
银如棋眯了眯眼睛,好呀,这丫头一天不打放上揭瓦了这是,撸起袖子,将想要逃跑的银如画拉回来放回椅子上,捏着她的脸颊威胁:“知道错了吗?还敢不敢说我坏话?”
“麻油!麻嗦!”
银如画被捏着脸说不清话,愤愤伸出手也想捏回去,奈何人小手短,使劲扑棱着跟只蛾子似的也没碰到她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