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信我,今日就不会约我来。你也说了,我只是赘婿,哪个男人宁愿一辈子当赘婿,更何况我是本县案首,有大好前程。”
屏风那头的人问:“你对薛家那小娘子没有半点情分?”
王晏之抿唇轻笑:“要什么情分?凭我的品貌高中后自然能娶个世家嫡女。”
“自古薄幸多是读书人,周公子忘恩负义的本事某自叹弗如,能问问你要五千两作何用?”
王晏之沉吟半晌道:“我先前答应入赘,是因为薛家答应给我治病,之后薛家人实在太过分,我提出合离,薛家人说必须赔五千两才同意合离。如意楼的生意全赖那秘方,它的价值绝对不止五千两。”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逼急了读书人再肮脏的事也干得出来。
“我不喜欢同磨叽的人来往,你只说行不行,不行我立刻就去告发你和春生。”王晏之面容肃穆,眸色冰冷,看得出不是开玩笑。
屏风那头的人笑了两声,态度和缓下来:“周公子别急,这样我先付一半银子,明日这个时候你把方子送过来,我再付另外一半如何?”
说完他身边人绕过屏风,恭敬的递上两千五百两银票。
王晏之拿到银票准备走,屏风那头的人突然道:“周公子既然来,我请客做东选几个姑娘玩一玩如何?”
原本以为王晏之会拒绝,哪想他点头道:“好啊,那就点最贵的姑娘来。”
然后薛如意接抱琵琶戴着面纱来了。
楼下时刻注意东一间动静的李妈妈瞧见她进去,惊讶的问龟公:“这琵琶女怎么回事?”
龟公摇头:“那姑娘说是县案首特意点的。”
李妈妈呵笑:“读书人脾性就是不一样,来花楼还自带姑娘。罢了,这次给他两分薄面,走的时候同他说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东一间,薛如意盈盈欠身后,道:“奴家是天香楼第一琵琶手,一夜一千两。”
“多少?”屏风后面的人蹭的站起来。
“一千两。”什么琵琶那么贵,镶了金子啊。
王晏之轻笑:“您这是嫌贵,想反悔?”
“自然不是。”
“那烦请您出去,在我拿到秘方前,希望您莫要张扬。”
话都说出去了,能怎么办?
一个穷书生还要点一千两的姑娘。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