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厌辩解:“我一个弱女子,怎会伤到你?”
争执间,南宫扶竹带着三人进门,“姨丈,这位姑娘是我的贵客。”
方相国不怒自威,“你为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妓子,竟狠心至此,找来这些歹毒之人,折磨吾儿?”
“相国大人,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入府只为查案,从未伤人。”孟厌赶忙摆手,而后指着方聿泽道:“方大公子,你难道未曾看清伤你之人的相貌?”
一提起此事,方聿泽闭嘴不言。
方相国从旁开腔,“泽儿,快告诉爹,是否是这四人所为?”
听罢,方聿泽缓缓摇头,“是一个白衣男子,身长八尺,束发戴冠。对了,他腰间挂着一块海棠形玉佩。”
孟厌越听越觉不对劲,直到听到玉佩,慌忙凑到崔子玉身边,“这听着像是顾一歧啊……”
崔子玉尴尬地笑了笑,“顾大人应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月浮玉盯着温僖的后背,气不打一处来。
这坏妖,害人便算了,竟还光明正大顶着顾一歧的面貌害人。
房中陷入沉默,温僖适当开口,“既不是我们所为,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方相国倒想将几人下狱,但眼下儿子的伤势要紧。思及此,他挥手让几人离开。
孟厌惶惶不安,“月大人,顾一歧到底去了何处?”
月浮玉淡淡扫过她和温僖,“此事与你无关,你好好查案便是。”
孟厌好心关心同僚,反倒被教训一通,索性退到温僖身旁,骂骂咧咧。
这回入府要问的人是南宫扶竹的娘亲,南宫夫人。
赤水自嫁进来,时常跟着她。
可惜,他们来的不巧。南宫夫人为了安抚盛怒的方家老太君,今日一早去了方家,不知何时回府。
清风醉残霞,斜阳将歇。
四人等了半日,迟迟不见南宫夫人回府。只得告辞离开,打算明日再来。
路过城门,已近日晚,城楼隐隐绰绰。
方一走近,守卫便厉声喝止,“你们是何人?”
孟厌好言好语解释,月浮玉猛然发觉不对,招手让几人去暗巷。
月浮玉:“我们今日不回地府。”
孟厌绞着手,“那那那,扣分吗?”
“扣我的,行了吧。”
“行!”
三更的更声悠悠响起,月浮玉带头走出去。堪堪走到城门附近,便被守卫发现,持剑来追。四人四散跑路,气喘吁吁又回到暗巷。
“你们发现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