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客们也在反抗队列之中,他们借着公司对开拓者们的些许信任,帮助那些囚犯们开展反抗,铁尔南的强大武力让他能够解决掉驻守此地的公司员工对囚犯们的火力压制问题;
拉格沃克则将监狱的门禁偷偷修改,给了那些囚犯们一起冲出的机会;
至于随着“过场动画”越来越少而自由度愈发提升的雾青——
代入了拉扎莉娜的她趁着夜黑风高(当然在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美好的白天),从窗户翻进了孔雀先生的办公室,然后在对方略有些好奇但也不掩友好的目光下从腰间掏出一支枪来射穿了他的额头。
干脆利落、半点都不拖泥带水。
“钟表匠”的声音时隔好久重新响起:“啊,你下手真利索,我还以为你看着那张脸会下不去手。”
“这又不是他
(),一张脸而已,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就有那么颜控了吧?这种考题在服云骑兵役的时候经常遇到的。”()
甚至偶尔还会出现幻术中走出了个景元将军然后问他们此时攻击不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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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青还记得那会儿的标答:
别搞笑了,就一群云骑军新兵蛋子也想伤着将军?信自己能爆发出那样的杀伤力不如信教官是古国帝皇,动手就是了,相信将军的实力。
这个道理放在现在依旧管用。
她都令使了她能看不出来对面那个是捏出来纯纯为了恶心她的吗?
“钟表匠”:“但是他和你的关系不错,我是说,在这段记忆中,公司的人对无名客们一直都挺好。”
雾青觉得“钟表匠”说得很没道理:“首先,这只是一段你扭曲过的记忆;其次——这是个赝品,甚至还是玷污了我朋友的赝品。你不了解砂金,他绝对不是会砸碎这些苏乐达……不好意思,我串了,苏萨水的人。这事他做不出来——我知道的。”
当然雾青也不是觉得砂金此人在明面上会表现出多少美德,他的外在形象乍一看起来没那么讨人喜欢是真的——这人的美好真的藏在很深很深的心底。
只是,藏得再深那也是有的呀。
难道需要挖掘一段时间才能触及的珍宝矿藏就不是珍宝矿藏了吗?
“啊,当然,还有一点。”
雾青喊住“钟表匠”。
“你的手段有点太过低劣了。”
雾青皱着眉头。
“使用神秘的力量,却只是用来扭曲一两个公司员工的脸,从而强行在我的认知中注入负面情绪。我觉得你的行为逻辑很古怪——并且你也没有掩盖这些古怪,你放任它们出现在明面上。”
她说话的速度还有点慢,一边说一边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你只是想要获得我的共情,从而让我站在你的立场上的话,仅仅给我看这段历史将会比你在其中用这些拙劣的手段制造低级的负面情绪好用得多。”
“倘若我将钟表匠视作一个老顽童——那么你的行为却绝不欢愉;倘若我对钟表匠大失所望,觉得他不过是个在背后靠着一点掌握情绪和记忆的把戏告黑状的老鬼——他就不应该成为钟表匠,盛会之星匹诺康尼之父,也做不出那么大的布局将那么多方的力量聚集在一处。”
“但是,倘若我将你视作一个局外者,一个确实运用了神秘的手段却是为了迷惑我,令我身上出现你想要看到的东西——我猜测大概是比较强烈的情绪波动,我姑且也就这么认为。”
“那么,你从始至终的行为就算是符合逻辑了。”
“你不是钟表匠,或者准确来说,你甚至不是由钟表匠的一段记忆结合了其他人对于钟表匠的认知而产生的忆域生物。”
雾青在一瞬间将护盾拉满,可以将人困在其中,效果究极无敌好的象征着无限流游戏世界的光球飘浮在她的肩膀边上,更往边上的则是仙舟云骑在真正上战场时用得上的种种制式武器。
她警惕、但却不怎么紧张,反而眼中难得显露出少许咄咄逼人的神光: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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