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了没两句又光速和好,达成共识,谁再谈工作谁是狗。
全场唯一真狗有些心虚,想说狗并不用太工作。
佘初白依次将切好的蛋糕分发出去。
第一次有实感,是在为他庆祝生日,而不是年夜饭上多了个蛋糕。
“要不要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奶油仗?”突然有人提议。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要!”
“浪费食物是大罪。”
“沾到衣服上也很麻烦。”
“把地弄脏还要加收清洁费。”
被围攻的提议者奋起反击:“啊啊啊你们真是一群务实到无可救药的中年人!”
“稍微抹一下脸,”柳似云中和双方意见,“有点仪式感就可以了吧?”
说完推了郎澈一把,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见佘初白没有露出反感的神色,郎澈用食指刮了一点奶油,轻轻在佘初白脸颊抹了一撇。
手指抬离皮肤后,又出其不意一个回马枪,在佘初白鼻尖按下一个圆点。收回手时,无意识地将指尖含进嘴里。
顿时如巨浪般掀起一片富有节奏的起哄声。
“亲一个!亲一个!”
“……”郎澈感觉招来了杀身之祸。
果不其然,佘初白冷淡的嗓音掷地有声:“亲你啊?那过来。”
高喊着口号的人群顿时怂了,噤若寒蝉。
只有散发着阵阵醋味的郎澈凑了上去,即使是玩笑话,也很不能接受。
佘初白喝一口酒,叹一口气:“回家再亲。”
郎澈哼了一声,握住他的酒瓶:“给我喝一口。”
佘初白抓着不放,朝一旁努努下巴:“喝果汁去。”
“我又不是未成年,还不能喝酒吗。”
佘初白眼神在郎澈脸上来回,平静地说:“你喝多了就会露出来。”
省略不提的词自然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耳朵与尾巴。
喝一口又不算多,郎澈听话地默默拿起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果汁。抿了一口,难喝到立马放回桌上。
郎澈紧挨着佘初白坐着,侧过身,将下巴抵在他肩头,悄悄咬耳朵:“其实,我的年纪比你大。”
佘初白微侧一眼:“果汁也能喝醉?”
“我又不是凡人,”郎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加上上一世,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
这么说,其实佘初白有一点好奇:“你上一世是干什么的?”
……怎么随便一问,就是死穴。郎澈紧紧抿着嘴:“就……也差不多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