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几乎是被席寅恪揽着腰抱回去的。
她一时无法接受,姜青民背叛的事实。
心里空洞得呼呼刮着风。
又冷又疼。
他盯着姜早看了半晌,她满脸颓然坐在沙发,泪止不住流,一声不吭。
最后她坐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秀湖发生的事在他心里还没完。
但席寅恪看到这样的姜早却生不起气来。
不是不想生气,而是根本生不出气来
意识到的时候,他在心里骂了一万遍自己疯了,竟然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这么想着席寅恪觉得可怕,他不接受自己变成这样。
陈有仪把工作交给姜早,明摆着为难她。
虽然她准备礼物的巧思很好,但姜早家庭主妇多年,根本不了解外面的世界,更别提对接展览进度,发言这些事。
简直是天方夜谭。
席寅恪嘲讽她,“跟我动手的时候,不是挺强的吗?她让你跪你就跪。”
妈的,他被划一刀都没哭,她倒哭得比他还厉害。
“姜早,你只跟我横是吧?”
看她没反应席寅恪继续贬低,“展览还有三天举办,作为席家的发言人,这三天你还是找个老师好好恶补一下吧。”
“免得到时候丢席家的人。”
姜早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奈何席寅恪在旁边一直不停嘲讽她。
加上国外车祸,席寅恪已经帮了她两次。
左不过是因为股份。
结婚三年,席寅恪对她始终瞧不上,是不会为了帮她而挺身而出的。
听着他的讽刺。
她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耐烦,“那你去找赵今也好了,她一定很乐意。”
姜早不耐烦的语气。
本来她动刀划伤他就让席寅恪生怒。
现在这个态度。
再一次成功惹怒席寅恪。
他扣住姜早的后脑勺,脑袋轻轻抬起,“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又找爷爷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