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不安地扭动身体,眼神朦胧地盯着眼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脑子短暂的宕机了几秒。
才认出眼前这张俊脸是谁。
认出席寅恪,她反抗更激烈,“神经病。”
“你放开我!”
大晚上到楼梯间来堵人,席寅恪真是有病。
女人小嘴跟淬了毒一样。
一句接着一句骂,席寅恪压着她柔软的身体,听着她嘟囔似的骂声,望着她酒后媚眼如丝的眼睛。
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M的。
席寅恪第一次想骂自己。
从未想过结婚三年,哪怕他跟姜早睡过无数次,他也不曾厌倦。
直到现在只是小小的接触,他的身体也能如此渴望。
或许他早已离不开她,至少在身体上是如此。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席寅恪喉结滚动,昏暗的楼梯间,醉意朦胧的女人。
心中的欲望不断爆发。
最后化为实质性动作,男人低头吻上女人娇嫩的红唇。
不同于以往霸道的占有。
这个吻轻柔的同时,比往常多了那么点温存。
一下一下亲,温度不断攀升。
女人唇齿间都是酒香,喘息间也都溢满酒香。
他吻着也好像是醉了,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女人推拒的呜咽,对他来说,成了变相的邀请。
姜早喝了酒,脑子虽然发懵,但也知道席寅恪正趁人之危。
想借着醉酒,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姜早伸手去推他,偏过头避开男人的吻,“不行,你起开。”
席寅恪低头却吻她脖颈,“怎么不行?”
“又不是没睡过,哪一次你不是满意得直哼哼,嗯?”
席寅恪简直是被欲望附了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压着姜早的样子,有多痴迷。
像是被妖精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