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乱了,心也乱了。
姜早推不开他,骂他也不管用。
心里又气又恼。
一直膈应他给她下药算计大哥的事情。
要有块板砖,姜早真恨不得拍飞席寅恪。
席寅恪伸手去掰她脑袋,长指捏住女人下巴。
薄唇即将吻上去。
就听到一声响亮的--
“yue~”
男人盯着衣服上的脏东西。
脸一下就黑了。
姜早竟然吐了!
他竟然把姜早亲吐了!
而且还吐在了他身上!!!
姜早捂着嘴,打开房门,进屋抱着马桶狂吐。
根本来不及管重度洁癖的席寅恪。
她也不想啊,都说了不行。
非要来亲她,亲着亲着胃就是一阵翻涌。
一不小心没忍住就吐男人身上。
吐完,姜早简单洗漱了下。
然后趴在沙发上,彻底睡死了过去。
完全将上次席寅恪算计的后怕抛到了九霄云外。
席寅恪进门,一身污渍环顾这个狭窄逼仄的出租屋。
姜早竟在这样的房子里,住了这么久。
真是不可思议。
他在席家再不受宠,也不曾住这种破旧的房子。
席寅恪满脸嫌弃地换拖鞋,随手脱掉弄脏的西装。
刚准备找罪魁祸首算账,没想到姜早已经呼呼大睡。
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睡姿难看得很。
但席寅恪却莫名觉得久违的心安。
像是在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