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戈大人,其实说到底,你应该感谢孤。上次你们的戏弄,不禁惹毛了孤,更惹毛了索大人。要知道他可是孤的汗阿玛,亲自任命的使臣,代表的可是我大清的脸面啊!你先去如此对我们,岂不是在把我大清的脸面,放在地上狠狠践踏。索大人气得不行。他说了,除非五十万黄金,外加千石粮食,否则他不介意上书奏请孤的汗阿玛,让大清的版图上,再多一块儿沙俄。还是孤费劲口舌,才使得索大人消气,降低条款。”该配合胤礽演出的索额图,怒瞪戈洛文,似是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胤礽的话是真的。戈洛文无暇看他表演。因为在胤礽提到出兵时,他整个人都蔫了。如今的沙俄腹背受敌,根本经不起大规模的战役。如果大清皇帝真的,不计一切代价攻打沙俄,恐怕大清将沙俄收入囊中,是指日可待的事。想清楚利害后,他赶紧赔笑道:“哎哟,既如此,倒是要多谢大清太子的大恩了。不过您提出的那些条件,我实在没有办法做主,还需得等我禀明我们的皇帝后,再给您一个答复。”明眼人都能看出,戈洛文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过胤礽却没有直接戳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说:“无妨,孤可以给你时间,去和沙皇商谈。不过,孤提醒你,孤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戈大人如果不想你沙俄的将士,因为你的拖延,而被孤的烟花,炸的四分五裂,孤希望你能尽早给孤一个答复。”戈洛文没想到,胤礽行事要比康熙狠厉的多。在他说完,外面砰的响起一道爆炸声,震人心扉。吓得戈洛文冷汗直流,他赶紧开口,“自然。”直到戈洛文的身影从营帐中消失,索额图才慢慢收回,落在胤礽身上的目光。此刻索额图才猛然惊觉,以前那个还需要,自己庇护的小孩儿,原来竟在不知不觉间,悄然长大了。如今的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再也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索额图叹息一声,不知道是在叹息,自己慢慢老去;还是在叹息,自己正在和胤礽渐行渐远。既然已经答应给戈洛文一点儿时间,和沙皇商议,便不能出尔反尔。胤礽撤下了守在城门外的威远大将军。说是撤下,不过是从明处,又重新转移到了暗处。戈洛文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最终说服沙皇,同意了胤礽提出的条款。但前来签约的人却不是戈洛文。胤禛问了沙俄使臣才知道,原来戈洛文前几日,不知道做错什么事,惹怒沙皇,已经被沙皇处以绞刑。沙皇处死戈洛文是在泄愤,亦是想要挑衅大清。可他们会因为沙皇幼稚的把戏生气吗?当然不会!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生气呢。看着新签署的《尼布楚条约》,以及营帐外一眼望不到头的战利品,胤礽砸吧了一下嘴,“早知道沙俄物资拿的如此爽快,当初就多要点了。”“没事,太子哥哥,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胤禛笑着说:“给沙俄留一丝喘息的空间,让他慢慢壮大自己的国库。等他日我们缺银子了,再找个由头,过来取剩下的也不迟。”他们说话,一点儿都没有要避讳别人的意思。前来签署条约的沙俄官员,被他们的对话,吓得心脏直抽抽。
他在心里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等回去后,一定要让沙俄远离大清,他们真的太恐怖了!有了沙俄的馈赠,回去的风都是香的。临近城门口,胤礽忽然问胤禛,“四弟,你想不想和二哥一起去劫富救贫,救济灾民呀?”胤禛隔着马车,朝后面望去,他不确定的问道:“太子哥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和你,扮成匪徒,把那些从沙皇手里,获得的战利品,劫走送给灾民吧?”他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太子哥哥且不说我们两个人,能不能打的过索大人,和看护战利品的侍卫。就算我们两个真的侥幸劫走粮食,被汗阿玛知道后,他肯定会狠狠地打我们的小屁股。再说了,汗阿玛体恤百姓,一定会拨出一部分战利品,分发给灾民,用以赈灾。所以太子哥哥,我还是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吧。”胤禛分析的头头是道,胤礽绷紧唇瓣,一言不发,直到胤禛将话彻底说完,他脸色复杂的回道:“四弟,有没有可能我说的劫富,是去劫那些仗着身份地位,为非作歹的小人,而不是去劫我们自己。”“啊?”胤禛惊讶的张大嘴巴,“原来太子哥哥是这个意思啊!”弄明白事情真相后,他立马拍拍胸脯,“你放心,只要是有关惩恶扬善的事,我保证第一个冲上前,铁定不说一个不字。”“哪怕那个恶人是你认识的人,也不例外吗?”“不例外!”胤禛说罢又有些后悔,完了,话说的太早了。如果太子哥哥要劫的恶人,是汗阿玛怎么办啊?毕竟把汗阿玛惹急了,可是会打他的小屁股呀。真不是他怂,主要是他怕疼,他曾听别人说,小屁股被打超级疼,有时候甚至会疼的三两天,下不来床。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屁股,他必须得在行动前,弄清楚行动对象是不是汗阿玛。当得行动对象不是康熙,胤禛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同意加入胤礽的劫富济贫计划。他们命驾马的侍卫,停下马车,然后从马车中跳到地上,走到索额图的马车前,把自己接下来有要紧事去做,不和他一起回皇宫的消息,告诉给索额图。没等索额图下车询问二人不回皇宫,要去干什么时,他们已经带上一队人马,朝城中奔去。城中能被称为富庶的人家,不在少数。其中“狗仗人势”的纨绔,更是数不胜数。单皇亲国戚里,揪出一把手,都是轻轻松松的。胤禛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倒霉大臣的儿子,被胤礽盯上了。可当看着眼前逐渐熟悉的街道,他又不禁在心里泛起疑惑,太子哥哥要去的地方,怎么和大哥哥府邸所在位置,如此相似?难道那人是和大哥哥,住在同一条街道吗?可为什么他从来都没听大哥哥提起过,他附近有哪家的公子哥为富不仁啊。带着满腹的疑问,胤禛跟在胤礽身后,继续策马,朝前飞奔,最后在一处古朴雅致的宅子前停下。胤禛越看,越觉得宅子眼熟,好嘛,这不是大哥哥成亲后,新搬进来的宅子吗?感情太子哥哥说的劫富,劫的是大哥哥啊。胤禛有些不敢相信,他扯扯胤礽的衣袖,反复确认,“太子哥哥,我们真的没来错地方吗?”胤礽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回复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