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裴家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冤屈这个词还可以用在他们家公子身上,真是活的久了,什么稀奇事都能见到。裴观棋看着他身后的人,一拍脑袋,原来是大理寺少卿,难怪看着眼熟,商时序让他将人带回来是这个意思。“少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裴观棋当即脸色一变,一把鼻涕一把泪上去拉住少卿诉苦。川剧变脸见了都得叫他一声师父。演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还为他做主,从来就只有他裴家公子为别人做主的份,少卿静静看着他演。只是商五爷亲自派人来请,他不得不走一趟,至于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无从得知。常梵一个眼神,裴观棋很是上道的叫人将刚才带回的两人提了上来。“少卿,昨日就是他们劫持我,凶神恶煞的,可给我吓坏了。”说得那叫一个委屈可怜。少卿再次自闭。您说这两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一双手还耷拉着的人劫持你?不过这个几人是脑子进水了吗,惹谁不好,偏要惹这位爷。“裴公子饶命啊,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这事真和我们没关系。”两人被打得面目全非,此时说话都说是有气无力,气若游丝。大理寺少卿他们自然是没见过,也不认识,只能一个劲对着裴观棋求饶。“替谁办事?”裴观棋都知道这幕后之人,商时序肯定知道,只是这事是冲着他来的,商时序不好出手,否则落人口舌,才将人交给他,想到这里,裴观棋不忘在心里夸自己一把,我真是个天才。他哪里知道,这就是商时序给他挖的一个坑,巨大的坑。二人眼看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裴公子,此事是姜公子让我们做的,我们真的只是拿钱办事,是他让我们跟上那姑娘,找机会将她抓了,他会来接应我们,只是还没来得及得手就被”打成这样了。二人此时只想着保命,就将整件事全盘托出,丝毫没注意裴观棋越来越黑的脸。“你说你们的目标是谁?”裴观棋此时只觉得脑子发麻。“姜公子让我们抓马车上那个女的,还给了我们三个金饼,说事成之后还有三个。”那人还真掏出了一个金饼。二人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的目标就是宋今禾,联想到姜译左那混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裴观棋瞬间就炸了。那混蛋玩意这些年干了多少恶心腌臜事儿,现在主意竟打到了宋今禾身上。简直龌龊下流至极!他不敢想,以商时序的性子,若是宋今禾真出了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特奶奶的,敢打小爷我的人的主意,今天不弄死他小爷我名字倒着写!”裴观棋此时的怒火已经烧到头顶,抬脚就大步流星往外走。裴观棋知道,若商家小夫人被人劫持的消息传了出去,动手的还是一群流氓,宋今禾以后宋今禾既叫他一声大哥,他就不能让她被人随便欺负了去。他从下人手中抢过马匹,翻身上马便飞驰而去。少卿见此场景,眉头一皱,坏事了!谁不知道尚书家小公子乖张无度,这下定是上门找麻烦去了。“还劳烦转告五爷,就说姜家出大事了。”他这一去,不得将姜家掀了。“我家五爷身子不好,恐怕帮不了少卿的忙。”常梵神情淡漠,语气认真。大理寺少卿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商家五爷若想,不就是一句话的事,看这态度,怕是有心要给姜家一个教训了。刚才的事情他也听明白了,就是姜家那小公子又干混账事了,不过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了,主意竟打到裴家公子的人身上了,他对姜译左的行为也是怒目切齿,可这裴家小公子行事的风格邪性乖张,此去怕是要将整个姜家都掀了。罢了,他也只能尽力而为,毕竟这京都小霸王谁能拦得住,谁又敢拦?少卿只以为是商时序同裴观棋交好,有意帮他,他哪里知道,姜译左这是动了不该动的人。大理寺少卿离开尚书府后,常梵也回了太傅府,将此事告诉了商时序。“没事,他吃不了亏。”以他的性子,姜译左能留一条小命就不错了。无双给宋今禾处理好伤口,吃了药,这会已经睡下了,刚才的事,确实吓到她了。不过此事不完全是姜译左一人,还有那位的手笔,既然她想玩,他就陪他玩玩。“你跟过去,适时让大理寺的人露个面。”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怎么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人是在从他府上回来路上出事的,这事他脱不了干系,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顺便让他长长脑子,免得整天像个傻子似的,四处乱窜,胡言乱语。常年常梵跟着他多年,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某人自成婚后不仅脸皮越来越厚,就连心眼也越来越小了。,!此时的姜译左还在想着如何才能将宋今禾弄到手,完全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此时的姜府姜译左坐在前院苦恼,用什么法子才能将那女人弄到手。人都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这事没能成,着实是在他的预料之外,那个穿白衣的黑脸大个子他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眼看就要成了,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黑衣人坏了事。看来裴观棋对那女的还真上了心,不仅叫人跟着她,还特意留了人保护,这可不像裴家公子干出来的事,他不向来都洁身自好吗?“小公子,大姑娘说让你这好几日好生在府上待着,不要乱跑。”下人站在不远处,小心谨慎。小公子脾气不好,只要惹他不高兴了,不是一顿骂就是一顿打,都没人愿意给他传信。“站那么远做什么,本公子会吃人吗?”他眯眼看着那人,面色语气都很不高兴。下人吓得脸色一白。你虽然不吃人,但和吃人也没什么两样。姜译左看着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来气,“阿姐人呢?”今日一大早就不见人。“回公子,姑娘说她有点事,晚些回来。”“知道了知道了,滚吧。”姜译左摆摆手,一脸嫌弃,这废物,问了也是白问。他们这些下人,哪里有资格过问他们主子的行踪。不行,他要想个办法,尽快把人弄到手。“去,把那人找来。”该等的人没等来,却等来了一张催命符。:()冲喜后,被病秧子夫君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