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帮忙摆点心分茶,然后拉胥姜坐下闲聊。
胥姜正巧坐在巫栀身旁,没忍住掐了她一把。
巫栀正好在喝茶,被掐得差点喷出来,她咽下茶水后说道:“还记仇,怎这般小气。”
宋樆好奇道:“记什么仇?”
巫栀要讲,却被胥姜捂住了嘴,“有孩子在,别什么话都往外蹦。”
听胥姜这么说,秦氏和宋樆更好奇了。
秦氏笑道:“什么事这么神秘?”
宋樆也好奇,便将巫栀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巫栀不顾胥姜飞来的眼刀,便凑到两人耳朵中间,将胥姜的糗事小声说给二人听。
两人听完,笑得花枝乱颤。
胥姜臊得慌,在巫栀背上拍了两把,“你就是那罪魁祸首,还敢取笑我。”
巫栀看左右躲不过,干脆任由她拍打,嘴里还忍不住燎火,“平日里看你做买卖,精明得跟什么似的,一遇到你家那口子,脑筋就打结。这种事一次感觉不出来,两次三次也总该看明白了。”
“药是你给的,也不是我吃的,我从哪儿看明白?”胥姜气得上手去掐她的脸。
巫栀一边躲一边拿眼神往她身上溜,跟个无赖没两样。
“药是一个人吃,药性却是两个人受的。”
几人都已通人事,立即就懂了。
秦氏笑得直揉肚皮。
宋樆成亲小半年,脸皮还练得不够厚,有些害臊,直憋笑。
“你个泼皮。”胥姜恼羞成怒,扑过去将巫栀抓回来,一顿掐揉拍打,最后捏着她的下巴恨恨道:“老天就该派个人来治治你才好。”
巫栀伸长脖子瞪老天,“可惜老天爷管不着。”
胥姜牙痒痒,正想再收拾她,却不经意瞅见她蹭开的衣领下,有一抹红痕。
“这是什么?”
她正要凑近仔细看,却被巫栀以手盖脸推开了。
“蚊虫咬的。”巫栀扯了扯衣领,淡定喝茶。
胥姜心道:这蚊虫该不会姓韩吧?
此时,园里传来欢叫声,众人看去,原来是麦麦网住了一只蝴蝶。
小汪取下蝴蝶,放进麦麦手心,麦麦竟也不害怕,两只小手将蝴蝶拢了,颠儿着两只小辫子,拿来给胥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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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虫虫。”
“嗯,咱们麦麦真厉害!”胥姜夸着麦麦,眼神儿却往巫栀身上瞟。
“娘亲,虫虫。”麦麦又将蝴蝶给秦氏看。
秦氏抖开手绢替她擦汗,“看到了,瞧你这一头汗。”
麦麦又将蝴蝶捧到宋樆和巫栀面前,“一一,看,虫虫。”
巫栀听到‘虫虫’两个字,顶着胥姜似笑非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拍了拍麦麦的脑袋,夸道:“麦麦真能干,抓到了这么漂亮的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