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也拿不准翔叔什么意思,只好望向胡队,岂料胡队低着头不看她,脸上挂着难为情的神色。“胡队。”翔叔喊了句,胡队闷着头应了声,脚在地上扫了扫,然后踱到一旁看小提琴纸扎去了,硬是不肯开口。翔叔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他就那样,脸皮薄。”“我们是想来咨询一下,这世上真有诅咒这一说吗?”“自然有啦,”乔月还以为是什么大忙,现在听到这样的问题不禁笑出声来:“古书记载:以言告神谓之祝,请神加殃谓之诅。祈求上苍神明为所憎恨厌恶的人带去灾难祸害,这就是诅。”“在古时候,下至平头百姓,上至高官皇族,都有机会接触到诅咒。邻里之间生了罅隙,扎个小人;两国交战,秦王写下《诅楚文》,到了如今,两人交恶也可能吵着嚷着要说诅咒对方,可见人们对‘诅咒’的运用以及它的流行。”“但是这些情况下的诅咒都只不过是打打嘴仗,求个心理安慰罢了,往往作不得真。一般而言,想要诅咒成功应验,一除非你修为深厚,通晓诅咒之法。诅咒一术源自巫蛊之术,并非是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完成的事。”“二是你的执念十分深,以至于这股执念化为了某股力量,达成了等同于诅咒的效果。”在场的对“诅咒”一词都不算陌生,但没料想到里头有这些道道,都听得格外认真入神。胡队虽站在角落,但侧着身子竖着耳朵,时刻注意着乔月那边的动静。“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