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着他指尖一抹淡淡的烟草味,“可能没睡好。”
“你昨晚梦到什么了?”
“我。。。。。。”
她梦到了自己挺着大肚子,妈妈一个劲儿哭,说她还是个宝宝,怎么能生宝宝。
她也很惶恐,不想要这个孩子,捧着肚子打,结果痛的打滚,妈妈哭,爸爸满脸愁容坐在一边抽烟。
见她愣愣的不说话,司晏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昨晚他明明听到她哭喊着不要生孩子。
俩个人都没说话,卧室的气氛一如亰城的冬天,阴冷刺骨,脚底不暖,心更不暖。
司晏深吃过早饭就出去了,许枳也没多问。
等他走后,她看到常叔在家,问了下能送自己出去,常叔说可以。
许枳松了口气,看来车子是给用了,也不知道钱给不给花。
她换上厚棉衣,让常叔送她去。
大昭寺在京郊,冬天过来的人不多,常叔开了一段路,频频从往后视镜看。
许枳问:“怎么了?”
“后面有辆法拉利,已经跟了我们一段路了,不知道是不是也去大昭寺的。”
许枳打开车窗,呼呼的北风灌进来,她眯着眼睛往后看,果然看到一辆奶粉色法拉利。
这个颜色不多见,应该是专门定制的。
她关上车窗,“不用管,大概是同路。”
大昭寺在高山上,车子能往上开一段儿然后放在停车场,大概有一公里的距离是需要自己走,也就是那长长的台阶。
不过,信徒很少有人磕一公里,都是在距离大殿最近的27层台阶那儿跪拜叩首。
许枳从车上下来后,法拉利也停下来。
车里的人隔着玻璃,死死的盯着许枳。